第15 章 地下拳王的金主——託孤 (第2/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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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祈宴跟前。
又不影響生活，祈宴也就這麼隨著他的心意，從來不計較，順其自然，和平的一天天過。
只剩下祈宴和老太太的病房裡，祈宴有些不自在，摸摸口袋想掏支菸抽，發現癟癟的，什麼都沒有，才想起來煙在蕭寒那兒。
神色開始尷尬，他也不知道跟老太太說什麼，心想她彌留之際，不是應該黏著親孫子的嘛，留他下來作陪是幾個意思啊？
好在老太太自知時間不多，主動和他搭話。
“祁總，這麼多年，謝謝你的照顧，不然我這老太太也挨不到現在。”
“……呃……，奶奶你不用這麼客氣，我和蕭寒是兩口子，應該的。”
“我知道，祁總你是個好人，對我和蕭寒沒的說，挑不出一點錯處，老太太我呀很感激。”
“奶奶，不用謝，一家人。”
“哎！祁總，我知道不該再對你……有過分的要求，你做的已經夠好的了，可是……可是我還是想問你一句。”
“什麼事？奶奶你說，能辦到的，我一定辦。”
“你可以試試愛蕭寒嗎？”
“……”
祈宴頓時陷入安靜的狀態，不再說話。
很為難的看著老太太。
他真的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她，關於愛這個事情，對他來說有點難，他沒愛過，對任何人都是。
他這裡目前有的，能給的，只有錢、陪伴、時間等等，愛嘛？
不是他小氣，是到目前為止，他沒有那東西，怎麼給呢？
他不懂什麼是愛，也沒有撕心裂肺愛過誰，只是單純的找個伴侶，解決需求，恣意生活，吃喝玩樂，瀟灑自在。
到目前為止都一樣，就是一起5年的蕭寒也包括在內，他想如果不是系統強行捆綁，他根本不會好好待在蕭寒的身邊，待在他的生活裡，生命裡。
所以對於老太太這個臨終請求，他實在是無能為力。
“對不起啊，奶奶，不管您信不信，只要我有的，我都願意給蕭寒，但是愛，我真的沒有。”
老太太呼吸逐漸加快，粗氣連連，可是仍然不想放棄：“祁……祈總，我……我知道……可是……能不能……求你……嘗試……學著用心感受……去……蕭寒……”
“滴——”
祈宴就這樣親眼看著老太太，死不瞑目，溫和期盼的目光落在他的身上……
他怕蕭寒難過，也怕他知道責怪他，伸手輕輕的扶上老太太的眼睛，把她的眸閉上。
心中滿是愧疚，轉身離開病床，開啟門，叫明明不會抽菸，卻一直抽菸，邊抽邊咳的蕭寒。
“阿寒，奶奶走了，進去看一眼，咱們準備帶她出院了，熬了那麼多年，也算解脫了，別想太多，有我呢，起來吧，送她最後一程。”
“嗯。”
蕭寒扶著牆，艱難的起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