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店裡,馬嘉祺坐在電腦前編排著今天腦海裡出現的旋律,

馬嘉誠在廚房乒乒乓乓的搞得什麼東西,

馬嘉祺大聲的對廚房喊道:“哥!你在做什麼,你要炸廚房啊!”

“臭小子,我這不是在給你做飯嗎!還嫌棄我?”

他聽完之後縮了縮脖子像小烏龜一樣,把自己躲到耳機裡面專心自己的創作,不到半個小時桌上擺了一盤……呃,黑不溜秋的不知道是什麼東西,

馬嘉祺拿著筷子懸在半空中糾結的看著他哥,馬嘉誠似乎有點尷尬,拿著手機不知道點什麼。

“你不會在點外賣吧?哥。”

馬嘉祺眯著他的眼睛,眼神跟柴六斤有點相似,馬嘉誠瞥了一眼自家弟弟絲毫沒有被拆穿的尷尬說:“你這個飯你吃不了啊,我給你點點外賣吧。”

“是誰跟我說要大展身手的啊?”馬嘉祺伸了個懶腰,咧著嘴巴傻笑著。

“你怎麼越長越像柴六斤?”馬嘉誠搓搓他的額頭,兩兄弟長得一點都不像。

馬嘉祺帶著一種清冷的感覺,不笑的時候冷峻的可怕,笑起來有像柴六斤一樣憨的不行。

噢,柴六斤是一條神似哈士奇的黑柴。

馬嘉祺眼睛像小葡萄一樣,亮晶晶的。

馬嘉誠長的面色冷峻,

明明年齡一樣,一個有種冷峻精英帶著一絲不苟的學霸氣息,一個有著少年初長成青蔥,笑起來又滿目的風流神氣。

到最後他們也是點了一大桌外賣,默默地吃了起來。

“怎麼感覺你比我還不靠譜,老媽不是叫你過來忙公司的事情嗎?你不去忙,你還在這裡。”

馬嘉誠沒好氣的說:“你個小白眼狼,你哥我好心大半夜跑過來,還不是怕你在重慶迷路?你這酒店不是老媽給你定的吧,怎麼不定公司那裡?”

“這裡挺好的,明天我再去找個別的房子租。”

馬嘉祺夾了夾菜,塞得滿嘴都是。

“不用啊,我給你找不就好了嗎?”馬嘉誠奇怪的看著馬嘉祺,

“不用不用,我也該自己去獨立了。”

“那行吧,吃我啥事我就先走了啊,你有事記得給我打電話。”

送馬嘉誠出酒店,馬嘉祺回到房間裡就癱在沙發上葛優癱。

躺在這沙發上他突然就想起了今天丁祺鑫也是這樣趴在沙發上睡覺,

他試著翻了個身學著丁程鑫的姿勢趴在沙發上,一下子就皺起了眉頭,真不舒服,

那人柔韌性這麼好的?

這樣下去趴整個腰都是彎著的,他掙扎的坐起來,揉了揉發痛的腰,忍不住思考今天遇到的人。

少年好看的眉目一直烙印在他的腦海裡揮散不去,他之所以不跟他哥走,就是因為想著在這裡,或許還能再遇到一次丁程鑫呢?

反正最近自己也沒有太多事情,離開學還有時間,他打算明天出去逛逛,逛逛這周圍是什麼樣子的。

早上,

馬嘉祺伸了伸懶腰坐起來。陽光對映在床上,他習慣性的起身拉了拉窗簾,給自己倒了杯冰咖啡坐在桌子前開始一天的創作。

沒寫了10分鐘,他有些坐不住,覺得奇怪,第二天是不是有些不習慣,昨天沒怎麼睡好。

他有點睏倦搖了搖頭,走出了酒店。

酒店外面是一條長長的小路,他沿著昨天晚上丁程鑫帶著他走的那一條沒有人的街道,東拐西拐走到了自己也不認識的地方。

這是一座很長的天橋,馬嘉祺感慨,這裡也會有這麼大的天橋。

走在橋上,早上剛升起的太陽熱的剛剛好,不會有中午的燥熱和煩悶,帶著一絲絲涼意。

少年單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