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是一個乳臭未乾的渾小子!”險阱抓住了一個毛孩子,這讓土匪四人感到不可思議。

沒想到一個人,還是毛孩子,敢孑然一人在傍晚惡襲土匪窩,把糧倉都點著了。

“賈隊長,這個混小子真是夜裡在廁所打燈籠找死。”看著罪魁禍首被抓,土匪開始嘚瑟起來。

另外兩個土匪也不放過機會,也開始吹噓起來,揚言都要幫賈隊長下坑抓人,賈隊長還沒來及說什麼,三個土匪開始急忙下坑抓人。

看來這幾個土匪還不知道村口大樹上被掛起來的幾具屍體,或許王峪北年幼,體格看起來又消瘦,便不把王峪北當回事兒。

既然這樣,不如先順著對方,放鬆敵人的警惕心。

“幾位好大哥,放過我吧!我……我是被人指使的,迫不得已才來這裡放火燒糧倉,村口的人不是我殺的。”王峪北假裝開始驚恐道,四肢還時不時的掙扎一番。

王峪北的一切舉動都在土匪的眼裡,這讓土匪們更加放鬆輕視起來,甚至有一個土匪要離開這裡。

王峪北的表演,讓賈隊長沉思起來。

“賈隊長,這小毛孩我給你壓在這了。”

“賈隊長,您說,他們不會是有團伙吧?要不然一個毛孩子也敢一個人來夜襲土匪窩?”一個年輕的土匪討好道。

也是,說出去誰敢相信?

“賈隊長,這小子身上竟然還有一把鏽劍,看起來不錯啊!”說罷就要把劍遞給賈隊長,“小子跪在這裡別動啊!”

“嗯劍看起來是不錯,可惜就是生鏽了。”賈隊長可惜道。

身邊的土匪笑盈盈道:“賈隊長,我原來在村裡就是磨刀的,鏽劍磨一磨就好,這我最拿手活,要不我現在就拿去磨一磨?”

“行,去把屋裡的磨刀岩石給搬出來。”

“賈隊長,這把鏽劍挺大的,得大號磨石,我一個人可能不好搬,你看……”

“小張剛走,你去叫他幫忙就是了。”賈隊長開始不耐煩道。

“說!你是不是還有團伙?有多少人?”

看到賈隊長兇狠的眼神,王峪北沒有害怕,可又不能讓對方察覺出來,裝作恐慌的樣子道:“我說!我說!在南方路口應該有幾個人守著,你還是趕緊派人去看看,他們應該要行動了。”

賈隊長半信半疑,不知道是真是假,可又不能無動於衷,打算還是先派人去檢視情況,可現在人手不夠,只能讓小劉前去觀察。

“小劉你去看看什麼情況,注意隱蔽。”

“賈隊長,這個小兔崽子……”

“怎麼?我難道還搞不定一個小屁孩?”賈隊長不悅道。

“小的不是這個意思,我想這怎麼能勞煩賈隊長呢。”說罷,就屁顛屁顛的離開。

賈隊長走到王峪北的身邊,單手掐住王峪北的後脖子,膝蓋抵在王峪北的後背,陰聲道:“小兔崽子別想著逃,要不然會流血的,乖,說一說你們是什麼情況,都一五一十的說清楚,老子開心了興許會放你一條小命。”

還別說,賈隊長畢竟是成年人,力氣不小,弄的王峪北不好動身,“賈隊長,你下手太狠了,我疼的難受。”

看著王峪北渾身難受的樣,賈隊長不再抵著王峪北的後背,“快點說,不然我就真的不客氣了。”

“賈大人訓斥的是,小的這就說。”王峪北扭一扭腰背,緩解一下疼痛。

王峪北瞅準時機,足尖開始緩慢散發出真氣,右腳踢向賈隊長的卡襠。

賈隊長頓時僵硬在原地,表情豐富,可就是說不出一句話,只見倒吸一口涼氣,“你……你個兔崽……我饒不了……”

看到賈隊長痛不欲生,眼神恨不得想活剮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