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何人?”李牧崖厲聲質問道。
女子微笑的道:“現在還不是說這個的時候,你只需要記住我是站在你這邊的。”說完,她又看向武當三劍,然後不屑的說道。
“看你的樣子,似乎與這些人有仇?”
李牧崖眼中閃過一絲怒色,眼睛死死盯著李刀,咬牙切齒地說道:“此人是我的仇人,今日就算拼了性命,我也要將他斬殺,至死方休。”
女子微微皺眉,說道:“雖不知你與他有何恩怨,但以你一人之力,恐難敵他們四人。不如先退下,從長計議。”
李牧崖搖了搖頭,堅定地說道:“感謝您剛剛的出手相救,此事我會自已解決。”
女子見狀,無奈地嘆了口氣,說道:“既然你執意如此,那我便陪你一戰。”說罷,她再次拉弓搭箭,瞄準了武當三劍。
卻在此時,突然一道寶象莊嚴的聲音從武當山劍背後響起。
“阿彌陀佛!女施主箭術高超,一見便知出自名家之後,何必為了一個邪派妖人如此咄咄逼人。”只見一位身披袈裟的老僧緩緩走來,他面色紅潤,神態慈祥,手持一串念珠,宛如世外高人。
李牧崖心中一緊,暗自叫苦,這老僧乃是少林寺如今最德高望重的師叔祖,其武功深不可測。
“原來是玄末大師。”女子臉色微變,顯然對於這位高僧有所忌憚。
玄悲大師合十道:“苦海無涯,回頭是岸。兩位施主就此罷手吧,這位血公子,你所犯殺孽太重,如今已是不被這世間所容,貧僧勸你和我一同回少林,自願在悔過崖苦修,貧僧還能保你一命。”
李牧崖咬了咬牙,他深知有這個多管閒事的老和尚在,今日已無法了卻和李刀的恩怨。他不甘心就這樣離去,看了一眼李刀,沉聲道:“我們倆的恩怨,總有一天會和你親手解決。”說罷,他從懷中掏出幾枚彈丸,狠狠的扔在身前地上,然後地上突然騰起一陣刺鼻的白霧。
玄末大師知道李牧崖的厲害,並沒有突破白煙冒險追擊,只是待在原地靜靜看著。
當白霧散去,李牧崖便已消失在黑暗中。
武當三劍見此還想上前追擊,只是卻被玄末大師一把拉住,低聲對他們說道:“無妨,讓他再多活幾天。武林各門各派現在均已到的差不多了。到時候組成武林聯軍,反攻寒雨樓,他自會現身。”
武當三劍還想多說什麼,但看見玄末大師一副理所當然的淡然態度,同時也知道玄末大師所言非虛,他們也自然而然的放鬆下來。
女子看著李牧崖剛剛所在的空地。若有所思。她收起弓箭,對玄悲大師微微施禮,然後也轉身想要離開。
“女施主稍等。老僧還有幾個疑問,希望女施主能夠已於解答。”玄末大師雙手合十柔聲說道,只是他的身體早已不知不覺站在了女子的坎位,將女子的後路全部給堵完了。
“老和尚你這是何意?”女子見狀,皺起了她那好看的柳葉眉,厲聲問道。
“貧僧沒有其他意思,只是想問問女施主,為何要冒此大險救血公子?你師承何處,與血公子有什麼關係?”玄末大師問道。
女子神色坦然,直視玄末大師說道:“大師,我與這位血公子並無瓜葛,只是看不慣你們以多欺少。至於我的師承,不便透露。”
玄末大師笑了笑,語氣平靜地說:“女施主無需緊張,貧僧只是好奇,並無他意。不過,血公子作惡多端,禍害武林,人人得而誅之。女施主此番救了他,日後恐怕會給自已引來不少麻煩。”
女子冷笑一聲,“哼!是非善惡,自在人心。你覺得我是怕麻煩的人嗎?。”說完,她縱身一躍,施展輕功離去。
玄末大師看著女子離去的背影,並沒有追上去,而是若有所思。他轉頭對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