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武當的道士?”李牧崖有些驚訝的問道,“你知道他們是誰嗎?”

掌櫃的道:“那是當然,這三個武當派的道長在江湖上那是一等一的好名聲,我有幸接待過他們兩次,自然是知道的,他們就是大名鼎鼎的武當三劍。”語氣中帶著一些自豪,彷彿能接待他們,是掌櫃的萬分的榮幸。

“哦,原來是他們呀。”李牧崖聽後微笑的道。

掌櫃的聽李牧崖這麼說,立馬反應過來,低聲說道:“這位貴客,我剛剛可什麼也沒說。”

李牧崖微笑著道:“掌櫃的放心,我剛剛沒有問你什麼,你也沒有回答我什麼。”

掌櫃的會意的笑著點了點頭,然後恭敬的將李牧崖引進的房間。

李牧崖進入房間,掌櫃的躬身退到門口,在他離開的時候,突然對著李牧崖但又像是自言自語的說道:“現在已是夜深,再有半個時辰,小店便應該打烊了。我和店裡的小二累了一天,要早早的休息才好。”

掌櫃的一邊說著一邊向外走,話才說完,人已消失在了轉角。

李牧崖關上門,嘴角浮出一絲嘲諷之色,搖頭輕笑一聲自語道:“老話說奸商奸商無奸不商,果然誠不欺我。不過,實在沒想到能在這裡碰到武當三劍,還好易了容,否則那三個傢伙自詡正義,要是被他們發現了,不免又要糾纏一番。只是這莫天山究竟是怎麼搞的?這才多遠路程,怎麼就會被人打成了重傷?果真是一無是處。”

說完,李牧崖躺在床上陷入了沉思,如今他已到了凌川府,明日便可去找婉月組織。如今已經再次聯絡上了黑衣叔叔,而且黑衣叔叔已經答應辦完事情後便來找他,對於這個承諾李牧崖是完全信任的,哪怕是之前黑衣叔叔突然消失了兩年。那麼,現在只需要婉月組織幫自已找到自已的父母就好。只是在內心中,李牧崖卻並不清楚自已到底準備好見父母沒有,而他更害怕的是,明明有了一絲希望,到最終卻再次落空。

就在這糾結的情緒中過了許久,窗外突然傳來打更的聲音。

“竟然已經四更天了?”李牧崖沒想到時間過得這麼快。他收斂思緒,然後迅速換上了夜行衣。

既然那個神秘人花那麼大的手腳來告訴自已莫天山的位置,那麼莫天山必然不只是受重傷那麼簡單。莫天山的死活李牧崖並不關心,但是這個神秘人的目的,李牧崖卻是好奇的很。

“難道是和武當三劍有關?”李牧崖不由得想著,人已經施展輕功來到了後院。

四周一片寂靜,月朗星稀,客棧的人都已睡了。李牧崖飛身前往莫天山所在的房間。他輕盈地穿梭於屋頂之間,很快就到達了目的地。

李牧崖悄悄潛入房間,裡面瀰漫著一股濃烈的草藥味。李牧崖尋著藥味小心翼翼來到了房間裡的床榻前。

床榻上睡著的人果然便是莫天山。只見他臉色蒼白毫無血色,雙眼緊閉,呼吸微弱,胸口包紮的白布還隱隱透著血跡。

傷在胸口,看來莫天山的傷勢比他想象的還要嚴重。

李牧崖靠近莫天山,試圖將他弄醒,好問一問究竟是怎麼回事。然而靠近後才發現,莫天山的手上竟被一條金剛鎖鏈給拴著。李牧崖只是愣了一下,隨後便立即明白了過來,這恐怕是武當山三劍是對莫天生不信任,又沒那個精力日夜不歇的守著,這才出此下策。

李牧崖也並沒有打算救走莫天山,自是對這些把戲毫無所謂。

然而就在他想要弄醒莫天山的時候。突然,他感覺到一股勁風襲來。

李牧崖警惕地迅速轉身,一道破風聲已經來到了面前。李牧崖兩指迅速伸出,一下夾住了襲來的勁風,竟是一把飛刀,在刀柄上,淺淺刻著婉月二字。

“婉月?好的很,我還沒去找你們,你們倒先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