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周然出手太過迅速,狼型傀儡瞬間崩解。
加茂哲也暫時也無法判斷出眼前這個男人的真實實力,見對方走近,謹慎的停了手。
加茂憲紀也喚回了受損嚴重的血傀,並收了起來。如果全力戰鬥,血傀應該還能撐1分鐘左右,但畢竟是自已目前唯一的保命手段,能省則省。
見傀儡被收了起來,白吃只覺得那種見到咒靈一般的恐懼感終於完全消退了,於是直起身子,大膽的張望觀察著那2人。
“你們剛才差點毀了我們的車,司機一家人受了傷,還有不輕的驚嚇。跟我過去道歉,並做出賠償!”
周然盯著這兩人,說出了自已的來意。
向普通人道歉?
加茂哲也眉毛一挑,自從他成為1級咒術師以後,已經多少年沒有正眼看過那些如猴子一般的普通人了。
現在突然冒出一個人,就想讓自已低頭?
他怕是腦袋有病。
與加茂家其他嫡系不同,加茂憲紀是家主側室所生,從小到大的玩伴與社會關係中,不乏普通人。
要不是此次嫡子無法覺醒血脈術式,把自已推向了臺前。他可能會這樣平凡的度過一生。
所以面對做錯事,就道歉這種事,他內心並沒有因為自已是加茂家的咒術師,就有高人一等的想法。
更何況,這應該是個難得的脫身機會?
“沒有問題!你帶我去,司機的一切損失,我都會照單賠償,並且親自道歉,安排醫院處理傷勢!”
加茂憲紀抓住機會,立馬開口道:“這位大哥,咱們現在就可以去。”
說著,拖著受傷的手臂,強忍著大腿上的貫穿傷,向周然小步走來。
“你們都不能走!”
加茂哲也冷冷出聲:“他可是我加茂家的叛族重犯,你想帶他走,難道也是共犯?!”
加茂家?
御三家之一的加茂家?
這扣帽子的說辭還真是熟練啊。
此時周然還未開口,坐在他肩頭的白吃先說了話:“這個重傷的小哥哥都識得的道理,你這老頭怎麼如此不講理?”
“我知道了,你就是傳說中的潑婦!”說著,白吃似是被自已聰明到了,雙手叉著腰,鼻孔看人。
聽到這話,加茂憲紀愣神,加茂哲也憤怒,周然失笑道:“讓你識字學習真是費勁,潑婦說的可不是男人。”
白吃則不服氣道:“打不敢打,只敢罵罵咧咧,這不是潑婦是什麼?”
“小雜碎!”
加茂哲也怒火中燒,抬腳向周然走來:“去死吧!”
話音剛落,幾人周圍的地面竄出密密麻麻的血線細柱。
赤血操術·籠!
加茂哲也的血液操縱術式爐火純青,在加茂家血脈術式的基礎上,用自已的操作天賦,硬生生把單一的術式形式,開發出了多種使用方式。
這也是他能做到首席的原因!
“快躲開!”
在籠形成之前,加茂憲紀邊躲邊喊道。
可是周然腳步卻未動,只是把小女孩扔向了加茂憲紀:“看好她!”
白吃被憲紀接住時,血色囚籠剛好形成。
“收!”
加茂哲也雙手合十,用力一捏,血色囚籠瞬間收縮。勒在周然體表,滋滋作響。
抬腳輕跺,維持在體表的防禦咒力狂暴外放,血色囚籠瞬間被咒力撐大了2倍!
什麼!
加茂哲也原本即將合十的手掌,也隨著血籠的擴大,被分開了不少。
壓力瞬間暴漲!
心中驚疑不定的加茂哲也,咬牙看著原本應該處於弱勢的周然:“你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