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江鎮裡是什麼情況?把你知道的都告訴我們。”
男人害怕的看著凌晨,聽到這話後,才稍稍安心了點,原來是打聽事情的,這就好辦了。如果是需要錢財的綁架勒索,或者是單純為了殺人取樂的變態,那就慘了!
“兩位……原來如此,我明白了,我也是歷經千辛萬苦才從遠處來到寒山村的。鎮子上最先是有暗夜者遊蕩的,後來,從四面八方趕來的倖存者進不去已經滿員的安全區,又無處容身,就聯合起來清除了望江鎮裡面的暗夜者,暫時駐紮在了那裡。”
凌晨大馬金刀的坐在男人面前,疑惑的問道:“那裡面的什麼望江鎮管理處是怎麼回事?是湘贛安全區成立的嗎?”
聽到這個,男人的臉上居然露出了了一絲嫌棄,他用不屑的語氣說道:“您別聽他們瞎吹,寒山村根本不在意望江鎮裡的人,那是最開始佔領望江鎮的兩夥人成立的,為的就是盤剝後面到來的倖存者,搜刮他們的錢財,吸納加入他們壯大勢力。”
“兩夥人?”
凌晨敏銳的抓住了關鍵點,饒有興趣的問道:“是不是一個叫文明的跟一個叫洪隆的?”
男人把頭搖的像撥浪鼓:“都不是。”
“嗯?”
“一個叫侯恩,佔據著鎮北,手底下有二十多號成年男人,十幾支槍,聽說還有火箭炮!政府只向淪陷區投放過輕武器,也不知道他從哪裡弄來的,聽說這個人一開始挺仗義的,有許多人拖家帶口的追隨他,可是後來不知道怎麼回事,變得暴躁易怒,動不動就打罵其他倖存者,睡人家的妻子女兒,唉!
還有一個叫陳安,這人是個地地道道的流氓,一點臉都不要,糾集了一堆沒有素質,沒有家庭的閒散人員,到處抓倖存者為他們服務,玩弄婦女,欺壓男人。但凡有人不順他們的意思,輕則打個半死,重則從此消失!他們所在的鎮西很少有人敢去,只有剛來這裡的愣頭青才會一頭扎進去再也翻不了身。”
男人的話讓宋玲玲和凌晨都沉默了下來,男人也不知道他們在想什麼,只好繼續賣力的給他們講述鎮子裡的事。
“原本鎮子里人不多,再加上這兩夥人離得遠,平日裡井水不犯河水。可是後面人漸漸多了起來,是非也就多了。而且裡面也有不少狠人能人,您二位口中的文明就是其中之一。
他的本事倒沒有多大,但他是唯一一個被寒山村的軍隊親自護送過來的,送他的人客客氣氣的跟他說話呢,大夥都看到了,所以都傳說他跟寒山村裡某位領導是有些關係的,所以大家都會給點面子。”
聽到這則訊息,宋玲玲面沉如水,凌晨一直輕鬆自如的臉色也不禁一變。
還有這事?
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他們幾個即使撐到預約上名額,進去了寒山村,恐怕也會被刁難找麻煩。這裡發生的事,文明肯定會告訴所謂的“領導”。
宋玲玲作為公職人員,對這樣的事雖然有些心理準備,但發生在眼下這種危難之秋,還是有些意外。再加上攤上事的還是自已,即使她心性堅韌,也不禁擔憂起來。
歷經千辛萬苦,跋山涉水一路殺過來,與人鬥,與暗夜者鬥,終於到了目的地,卻遇到了這樣的事……
這望江鎮,和靈山腳下的獅駝嶺何其相似!
凌晨冷靜的出奇,仔細思索了一陣後,向男人問道:“鎮子南邊的那個洪隆,你有沒有聽說過?”
男人連忙點頭說道:“知道知道,這個年輕人本事不小,他帶著他媽來到望江鎮,硬是憑自已打出了一片地盤,和其他三個人平分了望江鎮的四面入鎮口,手底下都是一幫不要命的年輕人,狠著呢!連陳安那個老混混都不太願意招惹他,聽說這個洪隆是提著一個暗夜者的頭進鎮的,手段厲害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