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覺得沈臨得吃點東西的時候，賀姝出現在了校門口。
手裡拿著手機，四處張望著。
沈臨立刻緊張起來，“調一下他的通訊程序。”
旁邊的工作人員啪啪啪在鍵盤上敲擊著。
不多時，賀姝手機後臺的跳轉資訊活躍了起來。
僅僅是點選打車一個按鍵，後臺的日誌會顯示很長一段。
“在使用打車軟體。”那個工作人員怕沈臨看不懂，解釋道。
沈臨點頭，繼續下滑。
緊接著，跳轉出一個訂單取消的程序。
依舊是很長一段的操作日誌。
還不等旁邊的人解釋，螢幕上又跳出一個打車程序。
這次響應很快，有人接了單。
但賀姝又取消了訂單。
沈臨猛地轉頭，一絲不苟的頭髮都散了幾簇。
“她在聯絡人了。”
陸歸沒有理解，“什麼？”
“她反覆下單又取消，是在等她的接頭人接單。”
像是為了印證沈臨的說法，監控裡的賀姝果然上了一輛車。
是一輛黑色的賓士GLB。
不多時，陳林也從學校出來。
監控裡的他看著清瘦，一隻手上還拄著一根盲杖，另一隻手拿著手機貼近耳朵。
還是重複剛才賀姝打車的一系列操作，反覆幾次後。
陳林也上了一輛同型別的車。
而且他們一上車之後，通訊訊號瞬間消失，估計是有遮蔽器。
陸歸這才發現確實不對勁，他連忙給馮遠打了申請。
“看好這輛車，給我同步座標。”
既然訊號消失了，那就只能看著監控追擊。
說完，沈臨就要離開，他現在已經不糾結陸歸到底相不相信，得趕緊出發。
最壞的可能是，這兩輛車都只是幌子，會在某個監控盲區統一換車。
一旦兩輛車都消失在監控裡，再想找到就比較困難了。
“我開。”沈臨剛準備上車，就被陸歸指派去副駕，“你不是沒有駕照？”
又是相似的問題，看來陸歸已經看過他的入職表了。
上次被陸歸質問為什麼會開車，還是因為自已開車救了他。
沈臨有些無奈，怎麼每次都糾結相同的問題。
兩人上車後，陸歸一腳油門，以最快速度掠出特偵處。
“姜堰，帶兩個人跟著我共享給你的那輛車。”陸歸戴著耳機，聲音嚴肅冷冽。
“沒有為什麼，別跟丟。”
姜堰雖然不懂，但陸歸的指令他還是絕對服從的。
於是，陸歸和沈臨跟著賀姝，姜堰帶人跟著陳林。
正巧碰上晚高峰，車流龐雜。
沈臨和陸歸倒是沒有跟丟，就是賀姝去的地方和沈臨預想的不一樣。
那輛車在一個岔口突然掉頭，最後停在了附近的商場。
賀姝從車上下來，還探頭跟司機說了句什麼。
陸歸將車駛入暫停區，特偵處將商場的監控調轉過來，同步給兩人。
賀姝真的就像是單純逛商場，最後買了個抱枕出來。
再次打車回到第一福利院。
陸歸一直開車不近不遠的跟著，此刻車內一片安靜。
沈臨看了眼時間，八點十分。
已經過了賀姝的死亡時間……
他抿了抿唇，不知道怎麼解釋，但他真的沒有記錯。
“被發現了。”
陸歸看了下姜堰那邊傳來的實時記錄，時間倒回至半小時前。
“姜堰跟的那輛車改道很明顯，也就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