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協審沒聽過這個詞，她悄咪咪瞥了一眼陸歸，企圖他能不能解釋一下，不然她真不知道再說點什麼話來應付李生辰。
“無效者。”陸歸心裡暗沉，看來真是被沈臨給說中了。
還真是有人在暗自準備重啟女媧計劃。
“你知道什麼是無效者？”陸歸語調平和且不帶有感情的問出這個問題。
其實沒有想象中的複雜，無效者指的就是女媧計劃中那群本身比較優秀，有著過人的意志力，且無法先天或人為覺醒超自然力的群體。
陸歸是再清楚不過的人了，只是他想知道李生辰知道多少。
不出所料的是，李生辰搖了搖頭，剛剛緩緩流下的血跡尾端，隨著動作不再是規整的垂露狀。
“你為什麼那麼聽……他們的話？”陸歸繼續問，“能治好陳林的明明是江醫生。”
李生辰聽到這個問題又變得分外激動和亢奮，陸歸都有點懷疑自已的問詢語氣到底哪裡有問題。
怎麼只要他一開口，李生辰就跟瘋狗一樣。
一旁的協審立刻把剛才的話換了個說法，又重複問了一遍。
彷彿是就為了和陸歸作對，李生辰又漸漸安靜了下來。
並且老老實實回答，“因為他們說江醫生的超自然力是神力，如果希望神明顯靈，就需要相應的祭品。”
“但現在都什麼時代了，我肯定不信。”
李生辰說著還有點小驕傲的哼了一聲，“後來我聽陳林說，那群人跟他說的是因為世間萬物物質守恆，所以如果強行給他治癒，江醫生的眼睛就會瞎掉……”
“我們福利院每年都會去津江第一醫院體檢，我從小就聽說江醫生救了很多很多人。我不想害他。”
陸歸現在真的覺得李生辰就是個小孩，後面的理由和前面的一樣敷衍。
他擺了擺手直接總結，”所以為了不傷害別人也不傷害自已，你和陳林一合計，把目標定在了身為無效者的柴承望身上。”
“陳林不知道！”李生辰突然又聲嘶力竭的喊，“是我自已做的！”
陸歸敲了下桌子示意他冷靜，隨後低聲跟身旁的協審說了幾句。
在他關上審訊室門的那刻起，室內玻璃上的陳林投影也逐漸消失。
陸歸回到辦公室，採用遠端的方式觀看剛才的協審審訊。
協審：你平時跟他們怎麼聯絡？
李生辰：……
沉默是金，就是不說。
協審：你就交代了吧，你不交代許聰就交代了，我們陸隊已經去旁聽了。
……
協審：你不是說陳林什麼都沒做嗎？現在還沒醒的是他，你難道不想出去問問他們為什麼針對陳林？
李生辰動了動嘴角，欲言又止。
協審：算了，不說就不說吧。
協審裝作在檢視共享的樣子點了幾下眼前的螢幕，驚訝道：“不會吧，許聰這麼快就說了？早知道應該讓陸隊先去問許聰，他要是沒幹什麼違法亂紀的事兒，說不好明天就能出去了。”
李生辰哼了一聲，“他那天可炸了好幾樣東西，還有加油站呢。而且他搞不好還殺過人呢，還出去，做夢吧。”
協審隱去心頭的詫異，在審訊記錄裡寫：許聰或有重大犯罪行為，待查證。
“你不知道嗎？配合調查可以減刑，而且你們覺醒了超自然力的，沒有太大影響是會被送回第四特區的。”
李生辰：“別想騙我！你們都知道柴承望的眼睛是我下毒弄的，怎麼還會放我出去……”
協審點了點頭，在審訊記錄裡寫：致盲方式：下毒，詳細情況需要檢測報告支撐。
坐在玻璃對面的女生看著年紀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