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少時和朋友待在一起,總是覺得時間過的特別快,明明剛見面還沒說兩句話就到了分開的時候。
那個時候的我們,遇見一件事情,特別喜歡爭個對錯,比如:我覺得那個土豆粉好吃,我會講它為什麼好吃,如果我朋友不喜歡的話,她會找很多地方去證明她不好的原因,我們試圖用一些“證據”說服對方接受自已的說法,最終還是各抒已見。
我們生氣的不想搭理對方,覺得好朋友就是要趣味相投,怎麼可以說不喜歡我吃的東西,可是一轉眼兩個人又勾肩搭背的去陪對方吃感興趣的食物,好像昨天的據理力爭不是我們。
我與我的朋友們相識年少,工作或者一些其他場合,被時間篩選留在身邊的,都是我無比珍惜的人。
一轉眼我們各自在自已的工作中努力奮鬥,似乎昨日嬉笑打罵的我們突然間長成了遮風擋雨的大人。
不知道是因為我不適應長大,還是沒有從幼時心態轉變過來,我習慣的以為,大家也都是小時候沒有什麼心眼的人,當然我也不覺得有絕對的壞人,只是我們的觀念不一樣所以處不在一起。
“你連個衛生都不會打掃嗎?”
“衛生怎麼打掃?不就是掃乾淨就行了嗎?還能怎麼打掃!” 我一臉迷惑,
“你看這邊的水漬,這邊的毛毛,你是讓罵我,還是罵你”
我看著地面,默默的重新打掃,我不想去爭辯一個對錯,也覺得沒有對錯,沒做好的事情,可能就是自已的原因。
“你早上接了客戶,那個誰說她賣的比你多,你為什麼不多賣點,碰見這麼客質好的顧客。”
“還有你連個衛生你都不會打掃?你這麼大個人,你有什麼用呀,說你兩句,你還頂嘴了?你要是覺得在我這裡屈才,那你去別的地方吧”
我突然一下子懵了,這個客戶我在跟,客質確實可以,但是人家男女意見不同,女方的意見是暫時拿這些,男方倒是都想給她買,女方不要,為了避免來回篩選,最後讓我一番努力打水漂,我決定速戰速決。
衛生這個問題,說完我又重新打掃,怎麼就成我不服管教。
我便爭辯兩句,與這個同事發生爭吵,詢問她這些問題的證據,我們兩個公說公有理,婆說婆有理,因為我剛來,自然不如她的威信,我試圖跟別人去解釋事情的來龍去脈,卻在別人看來我是藉口頗多,驕傲自滿。
從一開始我已經掉入了她這個陷阱,她開始閉嘴,我一直在解釋,證明這些事情我有好好在做,越是解釋反而越證明了我的心虛,我的不努力。
而我以為只有她一個人,大家還是都挺好的,後來因為工作,我搬了家,換了地方,早上因為路途不熟悉,我打了一輛車,後面司機不知道是繞路還是怎麼,總之我是卡點到的地方。
因為我沒有遲到,也沒放在心上,後面因為領導有事外地開會去了,我的同事開始摸魚,每天上班時間追劇吃零食,而我不喜歡在背後做一些小動作,並不是我多高尚,而是我覺得挺沒意思,人都有惰性的時候。
就這樣我們一週都在無比放鬆的狀態下度過,直到有一天我們領導叫我談話。
“你住這麼近咋還遲到呢?”
“遲到?什麼時候?”
“就那天呀,她跟我說你上班遲到了,你不是說你離這裡很近嘛?怎麼還會出現這個問題”
“我沒有呀”我一邊解釋一邊翻開我的打卡記錄,遞給領導。
我不知道為什麼出現這個情況,也不知道一些人如何喜歡抹黑別人,我做不到和平共處,我一直都是遵守人不犯我,我不犯人。
如此我把她上班的摸魚的事情也如實相告,我提供自已這件事的證據同時,也沒有過多解釋,也沒有添油加醋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