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這麼快就來了?”

江小白疑惑,佈置了那一些小陷阱,就是當有人靠近這裡時會觸動。

多少有些動靜,可以給他提前預警。

而他一直注意著外面的動靜,哪怕在做其他事情也沒有半刻鬆懈。可這人無聲到來。而且還是夜間?

難道來的是一個強大的武徒?也只有神秘強大的武徒,有可能躲過自己那些細小密集如針毯般的小陷阱,無聲無息地到來。

但用腳指頭想想都知道不可能。武徒躲過小陷阱不難,但要夜間躲過灰霧卻不輕鬆。

一個武徒也不可能為了幾金幣冒險來這裡。

而白家除非被盜的是什麼武徒以上用的稀有珍貴靈藥,不然也不會愚蠢地派武徒過來冒險。

面對這裡的邪霧,武徒和平常人可沒有多大差別。尤其是難以分辨出灰霧的晚上。

而那些被盜靈藥真珍貴到出動武徒的程度,那麼以江小白的實力和白家的實力差距。

在白家現丟失東西時開始算起,不出三刻,江小白人頭估計已經被擺在白家戒律臺了!

而不是現在這樣逃到這邊等待別人懸賞追殺。

在一瞬間,江小白就閃過各種可能。便得出結論。

來者要麼是得了失心瘋半夜“路過”並運氣好到不行的武徒。

要麼是住在這附近不遠的人。例如,鄰居吳品安!

不過不管是誰,這種境遇來訪,通常只會歸為來者不善。

江小白沐眼閃過異樣光芒。匕從腰間掏出,反握在手。

這樣拿著的匕可以儘可能的快且出其不意!

果然,那身影漸漸靠近後,江小白沐認出來正是隔壁的,自稱吳品安的人。

在有些昏暗的光線下,對方臉色似乎更加虛弱蒼白了。

眼睛也被血絲染成血紅,八成是餓的。但江小白沐依舊沒有放鬆匕的意思。

這人想必也是逃難來的。畢竟沒事有幾個人會往這裡鑽,還被餓得臉色白?

所以必須得防著。能被通緝逼到這邊都不會是什麼善茬。

“當然,除了我自己以外。”

江小白心中自我感覺良好地補充道。

“你來這裡幹嘛?”

畢竟是自己的地盤,江小白先出聲詢問。

“有沒有吃的?”

吳品安沒有直接回答江小白的問題,而是用毫無情感的聲音問了江小白另一個問題。

當然兩者其實是相關的。不過卻是態度上的問題。

江小白覺得這態度雖然不是很惡劣,但也不算多好。

“這是在要飯麼?”

“是”

吳品安回得很平和,並沒有任何針鋒相對的意思。

要和要哪怕讀音相同,也是有區別的。一種理解是被動乞求一種是主動命令。態度自然不同。

不過兩人都只有一方面的理解。

江小白覺得對方是被動可憐的,吳品安應該覺得的是主動有自尊的。所以矛盾並沒有加深。

不過哪怕覺得這小子有些可憐。江小白也不打算再供奉他一頓。畢竟自己也很窮。

“我這沒有吃的!”

江小白冷冷地道。

“哦。”

被拒絕了的吳品安應了一聲。也沒再說什麼。

怎麼說東西也不是自己的,總不能搶吧。簡單的問答沒有起什麼衝突。

而見對方也沒有其他的意思,所以江小白也收起了匕。

但過去不久。江小白卻不耐煩了,也有些憤怒。

因為雖然吳品安是沒再說什麼了。

但這傢伙居然就賴著不走了,正盯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