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還是可以的。江小白有著淡淡的自信。

“啪啪”

如背生眼,江小白一個極其靈巧的轉身,右手手臂擋住黃圖重擊的一腳。

而後另一手手掌接住張衡看似兇猛,卻勁力較弱幾分的一拳。

右手手臂傳來一陣麻痺感。這一腳確實重。不過並無大礙。

江小白就接住兩人之招式。右腳一個側踢,襲向黃圖。

右手反勢就抓向黃圖的腳踝。而左手用力一捏,再順勢一扭。

“啊…”

傳出慘叫的是張大,他的手掌被扭出一個弧度。

雖然還沒有斷,不過也極其疼痛。而黃圖卻向後一跳。躲開江小白的手和一記側踢。臉色有些難看。

“嘭”

見一腳落空,江小白收腳,微微左轉。反而一腳又快踹向張大的小腹。

他手被江小白抓住,又被扭得吃痛。來不及躲閃。實實捱上了這一腳。

立馬就讓他橫飛出去。背部重重撞在後方突出的石頭上。慘叫一聲,倒地蜷縮**。

不到兩三招,江小白以自己身體優勢和過普通人的反應。

短時間就將兩人攻勢化解,一人被逼退,一人被擊傷。若是之前或許也行。不過代價可不是手臂微痳就能完成的。

當然江小白若是動用那套偷學來的武技和武術會更輕鬆。不過除非他真的活著不耐煩了。

“哼,還有兩下子!不過手不好受吧?”

黃圖站在前方冷哼。他似乎也有些底子。並沒有吃半點虧。

反倒覺得江小白捱了他那一腳,必然受了不小的傷。只是看上去被江小白強忍著罷了。

至於張大,他並不是很關心。

張大叫的動他,可不是建立在那廉價的友誼上。想要生存,就得無利不早起。

也不是說黃圖無情無義,畢竟兩人的友誼確實廉價到用相交甚淺形容都有些重了。

江小白微微一笑,並沒有解釋什麼。但落在黃圖的身上就是最好的解釋。

臉色冷笑更甚。而後有姿有勢地擺起了一套拳法。

“雖然家窮,還沒得淬體,但是我自幼隨我爹學了套武技。

今日你能得見也是你的榮幸。”

黃圖左右手起落,身軀微弓,前後擺腳。如虎欲撲,如狼做撕。

雖然沒有江小白使出白家虎賁拳時的那種霸道強悍的氣勢。

但也有著不弱的威力。足以威脅到江小白。顯然方才黃圖並未全力。

江小白臉色也凝重了起來。認真地看了看一樣一身破布的黃圖。雖然不是同在一個管事之下,交集不大,但他也是有些瞭解。

黃圖本是城區貧民,聽說其父也有些練武的底子,自幼便教了他些。

不過家裡窮,不但淬不起體,更是在其父落了意外身亡之後。便被其親母賣到白家為奴,換了錢再行嫁了人。

黃圖不過十二三歲。到現在算是新來不久,但在白家奴僕之中也是一個狠人。

而聽聞他還有兩個年小的弟弟需要他養活。

說來也是個苦命的可憐人。

不過這世界最不缺的就是這類人。憐憫和同情其實抵不過一塊捨不得給出的麵餅。

他們,哪怕只是年紀輕輕,也都無比清楚這一點。

生存無關大義,無非先要活著。

“嘭…”

兩人直接對上,拳腳相交。黃圖的武技雖然看上去極其低劣。

好像只是從一些平民武招模仿而來。而且沒有淬體的人使用起來,看著十分生澀。威力不足。但時而也有個別一些精妙之處。

加上黃圖壯碩過江小白許多,力氣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