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徐曉玲住院了。

好在脫臼並不是特別嚴重,醫生說先接上,然後觀察,期間不要用太大力氣咬合,至於多久能完全恢復,那就看運氣了。

徐曉玲坐在病床上,看著鏡頭裡的戴著輔助器的自已,哪裡還忍得住,哇一聲就哭了起來。

越哭越覺得委屈,越委屈就越哭,那一陣嚎啕大哭啊,聽得旁邊的大媽都感動了,上來拍了拍她的頭,一臉慈祥安慰道:“你哭你媽呢哭,這麼大聲音還讓不讓人休息了?

狗東西,一點規矩都不懂,再嚎狗頭給你打爆。”

徐曉玲看著一臉和藹可親的大媽,立馬眼淚直掉捂住了嘴,心裡更覺得委屈了。

我跟男朋友親個嘴下巴脫臼了,這就夠倒黴的,住院還能遇到這種蠻不講理的大媽,還有天理嗎,還有法律嗎!

一個沒忍住,徐曉玲又哭出了聲。

大媽一看,哪裡忍得住,舉起巴掌對著她的腦袋就是一個親切問候。

“讓你別嚎了你聽不懂人話嗎,狗東西,長著狗腦子出氣的呀。

嚎嚎嚎,就知道嚎,你媽生你出來就是讓你嚎的嗎?沒屁用的東西,我看你就來氣,你要是我女兒,我非得一巴掌把你給打死。”

大媽膀闊腰圓,這一巴掌落在徐曉玲狗頭上,拍得徐曉玲眼冒金星,一頭就從床上掉下來。

然後就感覺到腦袋上傳來劇烈的疼痛,伸手一摸,一手鮮血。

“啊,打人啦,打人啦,打人啦……”

徐曉玲一陣尖叫,很快保安來了,把大媽給按住了,醫生也很快過來,檢查一下,頭破了,當場縫了十針。

徐曉玲精神都要崩潰了,下巴脫臼才沒半天啊,這又縫了十針,我找誰惹誰了呀。

警察來了,徐曉玲立馬就一頓大喊大叫,嚷嚷著要讓大媽坐牢,要她付出代價。

“你們給我把她抓走,我要起訴她,我要讓她坐牢。”

“你個狗東西,還敢打我,還敢威脅我,你就等著去蹲監獄吧。”

徐曉玲咬牙切齒,鐵了心要把打人的大媽送去監獄,這完全夠得著故意傷害罪了,她覺得自已有十足的把握做到這一點。

可就在她信心滿滿的時候,警察告訴她:“根據我們調查,打你的這位大媽有精神病史,家屬稱她當時應該是被你的叫聲刺激,導致發病,所以才攻擊你的。

醫生也證實了這一點,當時的情況極有可能刺激到她,按照法律,她不會坐牢。並且對方家屬還說了,因為你的影響,讓她病情加重了,所以準備起訴你賠償損失。”

徐曉玲傻眼了。

精神病史?

被她刺激到了?

還要反過來起訴她?

不是……天底下有這麼巧合的事情嗎?

繃不住了,徹底繃不住了。

徐曉玲再也忍不住,抱頭就嚎啕大哭起來。

趙元濤只能上來安慰。

“玲玲,你別難過,就算不能讓她坐牢,我們也可以起訴她,讓她賠錢的的嘛。”

“再說了,不是還有我陪著你嗎,你別擔心,我會一直在你身邊的。”

徐曉玲難過得要死,一看到趙元濤那張醜臉,更覺得氣不打一處來了,指著他鼻子就罵:“你陪著我有個屁用啊,你有本事就去給我出氣啊。

陸雲陸雲你弄不死,一個大媽你也弄不死,你除了能弄我一臉口水,還有什麼屁用啊?

我徐曉玲真是瞎了眼才找到你這麼個男朋友!”

徐曉玲一頓大罵,趙元濤一臉莫名其妙和懵逼,不是,我他媽就安慰你兩句,怎麼還要挨頓罵呀。

趙元濤雖然是她的舔狗,但這時候也有些忍不住了,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