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白抱著阮清夢到了王府的時候,許神醫也正好進門,

看到慕容白懷裡抱著個人,一向見多識廣的許神醫也不禁睜大了眼睛,

“王爺…這這…”

慕容白不悅的看了他一眼,而後大步跨進大門,

“速速為他診脈,他中毒了!”

見慕容白的臉色如此緊張,許神醫也收起了八卦的心思,拎著藥箱跟在慕容白的身後小跑著,

屋裡,

阮清夢躺在一張柔軟的大床上,精緻的雕花裝飾讓人一眼就能看出它的不平凡,

許神醫摸著阮清夢的脈搏久久沒有說話,

他的眉頭緊緊皺著,眼睛不停的在阮清夢的臉色打量著,

這人身中七蟲七花膏,是以毒蟲七種,毒花七種,倒爛煎熬而成,

中了此毒,此人眼前會出現五彩斑斕的彩色,奇麗變幻,如七花分散,還會敢到內臟麻癢,如七蟲咬噬…

這種毒在許神醫眼裡充其量只能算的上麻煩,倒不至於無解,

讓他頭痛的是,他竟在這人的脈象上感受到了虛浮脈和沉脈的情況,這種主要是由於女性氣血執行失常導致,是女性月事不調的一種表現,

可他剛剛明明看到了此人凸起的喉結,難道這喉結是假的?…

他正欲伸手去檢視一下那凸起的喉結,就聽到慕容白的聲音,

“如何?是否可解?”慕容白看著許神醫一會皺眉一會疑惑,心下便有幾分擔憂,

許神醫猶豫幾瞬,還是沒將他心裡的疑慮說出來,畢竟王爺也不懂如何治病,還不如他先將此人救醒,在細細問之!

“他中的是七蟲七花膏之毒!…可解!”

許神醫收回手又在紙上寫下藥方,然後遞給一旁的慕容白,

“速速讓人將上面的藥都找來!五日之內,老夫確保她安然無恙,恢復如初!”

慕容白聽到許神醫這般有把握,提著的心此刻也終於放下了,他將藥方遞給旁邊的侍衛,

“去將藥材買齊!不惜一切代價!”

侍衛領命而去,轉眼就消失在黑暗中!

許神醫剛才就注意到王爺身上沾染了血跡,此時那些血跡已經乾涸,且變了顏色,

一向有潔癖的王爺今日竟沒注意到衣衫已經髒了?

真是奇怪!

“王爺,你不先去換件衣服嗎?”許神醫說著,還伸手指了指,示意王爺自已看!

慕容白順著許神醫手指的地方看了過去,

他不適應的皺了皺眉頭,又看了看床上的阮清夢,

“他後背有傷,你別忘了給他上藥!”

說完,慕容白大步流星的走了出去…

不過一瞬的時間,王府上下都知道了,今日一個龍陽館的小廝替王爺擋下刺殺導致中毒不醒的事情,

還有幾個丫鬟小廝都圍在房間外面,好奇的往裡面探著頭,

“綿竹,你過來!來來來…”

許神醫見他離開,又在那幾個丫鬟裡面看到一個臉熟的,忙擺手示意她過來,

綿竹見神醫叫自已,小跑著過來,一臉擔憂的問,

“神醫,救了王爺的那人咋樣了?”

許神醫沒有多說,先把綿竹拉進屋裡後又關上了房門,這才說道,

“他後背受了傷,你先將這金瘡藥塗到他的傷口處,待會老夫還要給他去除傷口的皮肉…”

聽到還要去除傷口的皮肉,綿竹覺得自已的頭皮都在發麻,

剛想問什麼,又突然想起神醫的話,臉噌的一下就紅了,

“神醫…男女授受不親…要不我去給您叫個小廝來幫忙上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