牆壁都沾滿了血。

穿過重重迷霧,瑕月看清了那一雙眼,琥珀色的眼眸,雙眼紅得彷彿要滴血,眼淚大顆大顆落下,她的手不由得顫抖,她殺了人,但她絲毫不後悔。

是她自已!她殺過人?還有這種熟悉感,她到底忘了什麼?

忽然,瑕月覺得心口好疼。

整個人倒地,捂著心口,好痛,真的好痛……

夢境中暈厥,現實生活中同樣昏迷不醒。

腳步急促,青綠回來稟告:“爺,瑕月病了。”

“她還真是個泥娃娃,碰不得?”

“青水來看了,說是心病,無藥可醫。”

“行了,既然是心病,那就讓她休息幾日。過幾日就讓她來解毒,我這身體,拖不了幾日。咳!”

是啊,月圓之夜近在咫尺。若不解毒,下一次毒發之時,到時候爺又要吃些苦頭了。

“行了,你們都下去。”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