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這麼多年了,他仍舊厭惡著丹陽。

“唉,解鈴還須繫鈴人,但願他們能和解吧。”

韓老夫人她閉著眼對著菩薩虔誠跪拜,嘴裡喃喃自語:“菩薩啊,願您保佑我們韓家相安無事,信女願一生不進藥石。”

時局動盪,許之因此失去了雙腿,願上蒼有好生之德……

此時,月亮懸掛於九天之上,很快就到用膳的時辰了,瑕月正替韓允默更衣。

有了之前的教訓,瑕月這次倒是得心應手了,她替韓允默穿好裡衣、中衣,指尖觸碰,能夠感受到對方手指微涼。

頭頂上的視線讓她只能將動作越來越快些,結果一不小心,指甲太長,颳了韓允默的手背。

“奴婢該死。”

韓允默也同樣感受到了手背上的酥麻感,指甲劃過的血跡。

“無妨,有時候,見見血也是好事。”

什麼,韓允默這話是什麼意思?

瑕月抬起頭來,卻落入一雙帶笑的眼,一邊看著她,一邊用舌頭舔了舔手背上的血。隨即抬眸,她心一顫,頓時被韓允默足夠邪魅的模樣誘惑到了,隨後整個人呆滯,久久不曾回神。

韓允默見她未反應過來,一把將她拉起,她落入自已的懷抱之中。瑕月剎那間反應過來,但顧及他的腿,一時間掙扎,兩人髮絲纏繞在一起,顯得更加曖昧。

“爺的腿……這於理不合。”

“呵呵~”

韓允默將她一推,瑕月感覺即將摔倒,下意識抓著對方的衣領,結果兩人一起倒在床上。

瑕月的眼緊緊閉著,唇瓣忽然碰到一微涼,她猛然睜開眼,對上的卻是一雙壞笑的眼。

“原來打的是這個主意啊?不錯,很有新意,但是別忘了,我不吃這一套,不想死的話,就別說出去。”

男人的低語,仍然在瑕月耳畔迴盪,以至於她都忘記了今日還要去找謝沉。

那一吻過後,韓允默察覺瑕月的異樣之後,便讓阿瑞來服侍更衣。

很快,在出發之際,青竹發現韓允默的手背上竟有一道傷口。

“爺的手怎麼颳了一道?”

“小貓抓的,不必在乎。”

“啊?那不得請府醫瞧瞧?”

青綠眼尖,覺得那傷口倒不像是貓兒,抓,反倒是指甲間的劃痕,又想起韓允默更衣一半讓瑕月離開的事,想來定是發生了什麼。

待韓允默同阿瑞離開之後,青綠問藏匿在暗處的青梅,“青梅青梅,爺方才和瑕月怎麼了?”

青梅想起韓允默那警告他們的那一眼,隨即咳嗽一聲,敷衍過去:“還能是什麼,自然是心情不好,拿瑕月出氣唄。”

“是嘛?”

青梅可不相信,韓允默身上分明有瑕月身上的香氣,並且爺心情很好,可青梅想不到爺心情好的任何理由。

“那你去問問爺,說不定爺會告訴你?”

“去去去,我不要命啦,還問爺?不過好好地又讓我們等會讓瑕月去送披風,我看倒真有點拿人家姑娘出氣的意思。”

知道這件事的寥寥幾人都十分害怕,韓允默與瑕月方才親上去的時候,所有人都嚇了一跳。

他們都看見了韓允默眼中驚訝帶著玩味,就像是盯上了有趣的玩具一般。

不過,瑕月就好像是碰到了什麼髒東西一般,匆忙跑走了。

瑕月是火急火燎地跑回了自已的屋內,因為她特別想吐,尤其是韓允默與她觸碰到那一刻。

“嘔!”

她乾嘔出來,渾身上下汗毛直立,整個人跌坐在地上,她後背與額頭上不知不覺中已經爬滿細汗。隨後便是渾身顫慄,心中竟然產生恐懼、厭惡之意。

瑕月沿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