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呢!”

吳梓萱一聽這話立馬就不幹了,只見她放棄了就要抓住的陸洵,抓住白爺爺的手臂不斷地搖晃,撒嬌似的說道:

“白爺爺為老不尊,拿小孩子來開玩笑,小心我打你屁股!”

吳慕白颳了一下吳梓萱的小鼻子,笑呵呵地說道:

“我的意思是說,分開喝你們兩個人的兩杯喜酒,不是喝你們結婚時的那杯喜酒,這有什麼問題?”

“小搗蛋鬼,你大了總要嫁人的,而陸洵大了也是要娶媳婦的,我喝你們那杯喜酒有什麼問題嗎?”

吳梓萱臉色通紅,也不知道是被氣的還是害羞的!

只見她忍不住一腳踹向白爺爺,可吳慕白十分輕鬆就躲過了她那一腳,依舊笑呵呵地說道:

“那個被說中心事的人急咯!”

“小洵,快來管管你的妹妹,不然她就要犯下欺師滅祖的大罪咯!”

陸洵只能摸著自己的後腦勺,不好意思地說道:

“師父,如果我不出手,你最多就被妹妹踹幾腳而已,那不痛的,我試過好多次了。”

“如果我出手,我腰間那兩塊肉都會被她揪下來,那可老痛啦!”

“師父,你忍著點吧,在適當的時候,我一定會出手的!如果我沒出手,那就是時候還不適當,我……”

“嘿!你這臭小子還敢賣師父?看我不打你的屁股!”

“師父,小心啊!妹妹那一腳又到啦!”

……

一行人三人就這樣打打鬧鬧來到了摘星樓前,不過因為靈測大會的召開,幾乎所有人都湧到了北城區,摘星樓前沒什麼人,樓裡的大部分商鋪也都歇業一天。

只有那些百年老字號還依然開著門,幾個無聊的小廝正坐在店裡拍蒼蠅、打瞌睡,無聊地打發著時間。

吳慕白的目標是摘星樓的十九層,因為那裡有一家買賣符篆的百年老店——千符堂,那是為數不多的買賣四品符篆的店鋪。

摘星樓的十九層一個人行人也沒有,只有千符堂和它對面的神丹鋪還開著門。

千符堂裡,一個夥計正伏在櫃檯上找周公下棋,並沒有發現吳慕白他們進來。

吳慕白來到這個夥計面前,敲了一下桌面並問道:

“夥計,你家掌櫃在不在?”

二十多歲的年輕夥計立馬睜開朦朧的雙眼,看到有客上門後,連忙擦去嘴邊的口水,說道:

“客人萬安!不知道客人想要買什麼符篆?千符堂有攻擊性符篆、防禦性符篆、輔助性符篆和陣法符篆等等!

”需要我為客人詳細介紹一下嗎?”

吳慕白擺擺手,說道:

“我們不買符篆,我們賣符篆,不知你家掌櫃可在店裡?”

賣符篆不歸這個夥計管,他也無法獲得任何績效提成,所以他的熱情瞬間就消失不見了,只見他淡淡地說道:

“哦,賣符篆啊,那你們在這裡等著吧,我去叫掌櫃出來。”

夥計離開櫃面,向店鋪裡面走去,而陸洵和吳梓萱則在千符堂裡閒逛起來,檢視那一張張被鎖在水晶櫃子裡的符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