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落在腫成豬頭的妹妹,張靜舒黛眉微皺,清冷的問道“你的臉怎麼回事?”

面對姐姐的責問,張靜雅瞪著大眼,側目看向罪魁禍首,時發現他手裡多出兩塊巧克拉,頓時,心中樂開了花。

說謊話,還不是張口就來?

“嗯…嗯…我,姐姐,我在悅薇學堂和人打架傷的,不過對方也沒佔到便宜,我把那人的胳膊打折了。”

孺子可教也,張伯陵長舒一口氣,雖然這丫頭有點二,但還算識趣,總算沒有讓自己在神仙姐姐面前跌份。

張靜舒眉眼稍轉柔和,輕聲道“既然如此,還不快隨我回去。”

“哦。”

趁著姐姐轉身的機會,張靜雅奪過巧克力,如同一條小泥鰍竄出屋外。

一對姐妹花,還是姐姐好看一些,嗯,完美的身材比例,就連走路的身姿,也那麼誘人,唉,怎麼就變成親姐弟了?

張伯陵斜倚在門框上,目送倆姐妹離開後,心中像是丟了一樣東西……

時光荏苒,張伯陵呆在楚王府,像是被囚禁在籠子裡的金絲雀,除了負責送伙食的下人,便只有貪吃巧克力的張靜雅,每日放學後,前來‘看望’自己。

父親張謙謙依然沒有回府,更不要說只見一面的便宜母親趙冰,像是忘記了‘兒子’的存在。

至於姐姐張靜舒,學業繁忙,已經好幾日不曾回府。

張伯陵做人失敗到如此程度,簡直無藥可救。

人是群體動物,若是長期封閉在房間內,不僅全身長滿白毛,甚至連日常的社交能力,也會快速退化,輕則自閉症,重則抑鬱而亡。

總呆在楚王府也不是辦法。

一日傍晚,張伯陵在小院裡活動了下筋骨後,決定去街上逛逛。

初次來到京都大梁,他還沒來得及欣賞異世京都的繁華,更沒有機會享受異世的夜生活。

酉時,南城開始熱鬧起來。忙碌一天的人們,躲在酒樓茶肆歡度一天最後的時光。

張伯陵在豪華的太白樓,隨便吃了幾道鎮店招牌菜後,經人打聽,孤身來到南城,最熱鬧的煙花之地萬花樓。

對於有錢有勢的人來講,萬花樓的消費水平中上,是一處不錯的享樂消遣之地。

半個時辰夠,張伯陵身穿一身黑襟華服,出現在萬花樓門口。

看著身邊一對對進進出出,勾肩搭背的男男女女,他的臉色紅了白,白了紅,若不是出於對萬花樓的好奇,恐怕早就逃之夭夭!

畢竟,他對進入古人的煙花之地,還有一些忐忑。

此時,站在門口的一位龜奴,見身著華服的光頭少年,在門口踟躕不前,便看出此人是個雛兒。

於是走到負責接送客人的老鴇子身邊,附耳輕聲說道“乾孃,你看那位光頭,像是一隻肥羊。”

“嘿,老七,有眼力見啊,若是這位光頭進咱萬花樓消費,老孃就分你十枚銀幣。”

濃妝豔抹的老鴇子,順著龜奴指的方向,下意識的嚥了一下口水,如此俊美無鑄的少年,就是在京都也不曾多見,可惜的是沒有頭髮。

他也許是某個寺廟,偷跑出來吃腥的和尚。

世人皆知,寺廟裡的和尚不差錢。

如今,羊入虎口,不管此人是不是和尚,她都吃定了。

“哎吆喂,這位公子怎麼還站在門口啊!我們萬花樓的花魁,可是個頂個的漂亮。”

“……”

“我看公子初來寶地,不如奴家給你介紹幾位花魁,定會讓公子不負春宵。“

見徐老闆娘的老鴇子唾沫星子亂飛,張伯陵一臉嫌棄的後退了半步。

聒噪,老鴇子這種推銷手段,太過於落後,尤其是她身後幾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