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心想,就你懂,嘴上說著的卻是;“好,好,是皇兄不懂,來今天高興,不醉不歸。”

楚延墨也舉起酒杯;“敬皇兄。”

“喝,”皇上豪邁的笑聲衝蕩在正廳久久不散。

“太子皇兄,你看什麼呢?”

被喊回神的太子;“沒什麼,”

“我知道太子皇兄在看什麼,不就是父皇寵愛皇叔嗎?不是一直這樣。”

景王早就習慣了,也已經過了要父皇寵愛的年紀了。

“但是皇叔值得不是嗎?”

景王抬眼看向楚延墨的方向輕聲說道;“是啊。”

隨後又看向太子,他也不差,也是有皇兄疼的,才不稀罕他們。

“你們在說什麼?”瑞王是比較活潑的性子,不敢上來和太子等人攀談的官員都找上了瑞王,這也就導致了,他成了全場最忙的皇家人。

“就說你怎麼比皇叔還忙,喧賓奪主了啊。”

“你不要亂說。”

瑞王一聽就上手去捂二皇兄嘴,嚇死了,這話是能說的。

景王本能的就躲,一時間兩人就鬧開了。

太子看的直搖頭,也不羨慕皇叔了,他也有自已弟弟。

這場婚宴一直持續到子夜時分才完美謝幕。

皇后看著喝的人事不知的皇上,提醒道;“皇上,該起駕回宮了。”

“你囉嗦什麼,朕還能喝,來接著喝。”

皇后要不是顧忌著形象,白眼都能翻上天了,也只有喝醉的人不承認自已醉了。

當即吩咐道;“你們幾個,把玄王推回房間。”

隨後又道;“劉公公咱們起駕回宮。”

“是”

被人推著楚延墨其實並沒有醉,一直都是他皇兄自已在喝,他並沒有喝多少。

婚房裡蘇夢可已經和周公在下棋了。

楚延墨在床邊坐下,看著睡得滿臉通紅,且睡姿張揚的蘇夢可,小心的把她抱起來,放在了床鋪裡面,隨後在她身邊躺下,便是一夜好夢。

次日一早劉嬤嬤早早就帶著人候在房間門口,可是房門卻遲遲沒有開啟。

房間裡的大床上,蘇夢可手腳並用的纏在楚延墨身上。

楚延墨動一下,蘇夢可就會輕輕的拍一下,說著;“寶寶乖哦。”

楚延墨索性也不起了,雙手環上她的腰間,頭微低下巴正好抵在她頭上。

“誰是寶寶?”由於剛睡醒的原因,他的聲音略顯慵懶,很能鬼惑人心。

“寶寶,誰是寶寶。”蘇夢可猛然驚醒。

“嗷,”楚延墨疼的倒吸一口涼氣。

“新婚第一天你就想謀殺親夫啊。”

“我沒有,是你,你好好的離我那麼近想幹什麼。”

楚延墨被她的倒打一耙給整笑了;“你自已什麼睡相,真的沒一點數嗎?”

一晚上淨事,不是手揮過來,就是腳踢過來。

“我,我”蘇夢可心虛的不敢看楚延墨的眼睛,她的睡相是真的不好,這她是知道的。

“我不和你說了,” 自知理虧,蘇夢可先跑再說,麻溜的就從床上跳了下來。

“青葉,青草進來。”

然而推門進來的卻不是青葉和青草,而是劉嬤嬤領著一群人丫鬟端著洗漱用具推門進來。

蘇夢可有不可察皺起了眉頭;“如果沒有記錯的話,本王妃喊的是青葉和青草,你們是怎麼回事?”

雖然劉嬤嬤這樣伺候很是周到,做事也很周全,但是她不喜歡自作主張的人。

“回王妃的話,我吩咐她們去廚房給你和王爺準備膳食了。”

“你吩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