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宇軒將信將疑,和葉流溪告別後來到醫院。

趕到醫院,他滿腦子都是病重父親的狀況。

當他推開病房門時,卻看到了一個意想不到的場景——一個身穿道袍、手持桃木劍的人正在病房裡手舞足蹈地做法事,此人正是玄風子。

林宇軒瞪大了眼睛,一臉驚愕地看著這一切,“這是怎麼回事?”

這時,病床上的林正國悠悠醒來,他一看到林宇軒,立刻激動地喊道:“宇軒,你要相信玄風子,他是我們的救命恩人,那個葉流溪才是騙子!你一定要幫著玄風子對付葉流溪,不要對不起我們的恩人,不要被他騙了!”

林宇軒完全不知所措,他不明白父親為何突然這樣說,在他心裡,葉流溪是個值得信賴的人。

“爸,這是怎麼回事?玄風子怎麼到你病房來了。”林宇軒試圖讓父親冷靜下來。

想到葉流溪說的話,林宇軒警惕地打量起玄風子,覺得他越發地像騙子。

那三角眼也在打量他。

就氣質對比,葉流溪身上有股子脫俗的氣質,怎麼都比這油膩胖子好多了。

林宇軒緊皺眉頭,玄風子眼中卻閃過一道精光。

“看來他已經被那妖女誆騙了。”玄風子沉聲開口,一臉嚴肅地說道。

林正國聽聞,眼神一橫,繼續怒聲斥責:“宇軒,你必須聽我的,玄風子救過我的命兩次,葉流溪就是個居心叵測的人,你要是不聽我的,就別認我這個父親!”

林宇軒心中充滿了痛苦和困惑,病重的父親為何性情大變,還固執地指責起葉流溪。

他根本就不認識葉流溪,也沒見過她。

很明顯,定然是玄風子告訴他的。

但父親的病,來的蹊蹺,去的也蹊蹺,每次都是經過玄風子之手,不論是好還是壞。

玄風子就如同一個病情開關,隨時掌控著父親的病情似的。

也許,葉流溪說的是對的。

林宇軒皺著眉頭,努力思考著這一切,他的內心在做著激烈的鬥爭。他深知父親的性格,此時已經大變,那神情動作都不像他原來那樣。

“爸,您先別激動,我們好好說。”林宇軒試圖安撫父親。

“沒什麼好說的,你現在就去把葉流溪給我送進牢裡,讓他受到應有的懲罰!”林正國怒目圓睜。

就在這時,病房的門被猛地推開,葉流溪走了進來。

她一臉沉靜地看著病房裡的情形,尤其是玄風子。

“林伯父,您怎麼能這樣說我呢?我葉流溪行得正坐得端,從未做過任何對不起您的事情。”葉流溪的語氣更是自信又張揚。

一言一行,都告訴著周圍人,她不是好惹的。

林正國卻依然大聲辱罵著葉流溪,“你這個騙子,別在這假惺惺了,玄風子大師已經告訴過我,你在騙林宇軒錢。”

“嘖嘖,如此降智的胡言亂語,不是被傀儡術控制了又是什麼?”葉流溪搖頭,走向床邊。

玄風子一聽葉流溪說的話,如臨大敵。

倒是林宇軒擔憂地問:“傀儡術?那是什麼法術?”

“葉大師,你怎麼忽然來了?”他更驚歎葉流溪竟然及時出現,解了他燃眉之急。

來的真是時候。

“知道你難辦,我就來了。”葉流溪解釋著,已經走到床邊。

醫院的病房裡,氣氛異常緊張。

玄風子一臉警惕地擋在林正國的病床前,對著葉流溪怒目而視,“你別靠近,否則我不會放過你,你會傷害到病人的!”

葉流溪卻只是冷冷地一笑,那笑容中滿是嘲諷和不屑,“哼,玄風子,到底是誰在傷害林伯父,你心裡最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