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四人開口道:“你們有什麼要問就問一下,我先去修煉了,還要應付下個月的武會。”池新文感覺從許隨風的口中問不出什麼了,而且他也懶得與許隨風這種蠢貨在這破牢房中浪費時間。
“好。”鍾嶽點點頭。其他幾人也沒有意見。
鍾嶽走上前,看著許隨風笑道:“放輕鬆點,小兄弟。”
“不敢不敢。”許隨風連忙開口。
鍾嶽說道:“沒事,新文他脾氣有些不好,你沒事吧?”
“沒事。”許隨風說道:“多謝大人的關心。”
“這樣,本來我們對你的懲罰是在原來需要挖的礦量多上一倍,介於新文那兩下,減去一些,你以後的工作量比原來多上五成,如何?”
“多謝大人寬宏大量,小子我沒有意見。”許隨風連忙說道,儘管多上五成對於他而言算得上是很大的工作量了,但他現在也必須拿出態度出來。
“那現在就可以讓人帶你回去了。”鍾嶽說道。
許隨風連忙道謝,隨後便有兩個獄卒帶著許隨風離開牢房。
見到許隨風被帶走,鍾嶽也開口道:“大家都回去吧,好好準備一下下個月的武會。”
路上,許隨風雙手被兩個獄卒押著,儘管有些難受但不影響思考,他在回憶之前的對話。在這段對話中他聽見了一個詞“武會“,他對這個詞很感興趣。
根據這個詞,許隨風的內心有所猜測,首先便是武會這個詞的字面意思,有武會便有比武,那麼比武的人就是鍾嶽這些修煉者了。
那麼問題來了,比武的意義是什麼?根據許隨風之前所想,他們這些人原本是奴隸的身份,只是後面透過修煉擺脫了這種身份,但依舊有重新淪為奴隸的風險,而想要維持自己現在的身份就是依靠武會來比較。
根據這個猜測,許隨風便想到了一種自己可能進入城池內部的方法。不過,在這場武會中應該所有人都是修行者,因此想要參與武會首先要做的便是修行,至於如何修行則是問題。這個問題許隨風暫時無法解決。
同時,在見到了鍾嶽這五位修行者後,許隨風想到了一個問題,那就是在礦洞中挖礦已經有他們這些奴隸了,那麼那些修煉者存在的意義是什麼呢?若是他們的任務是看守他們,惡靈族派自己的人豈不是更安全,畢竟非我族類其心必異,誰也不知道他們這些異族在將來會做些什麼,這是存在風險的,許隨風現在還暫時無法搞懂這個問題。
想完這些後,許隨風便回憶起自己居住的地方,那是一個圍繞著城池的區域,在那片區域中,無數的奴隸紮成一堆幾人,甚至幾十人住在一間小房子中,更多的是漂泊在外,居無定所。而想許隨風這種發育不良的人,自然沒有權利居住,而他所說的住所也僅僅是一片露天區域罷了。
想到這裡,許隨風內心無奈,隨著時間的流逝,他來到了城外,兩位獄卒帶著他來到這裡後便離開了。
看著城門處的守衛,許隨風很自覺的想著前方那片區域走去。
城池中,齊藍和齊新走在路上,齊新看著齊藍認為他是在思考如何應付下個月的武會開口安慰道:“哥,沒事的,有我在,就算你失敗了,在外面也不會有人敢對付你。”
“好。”齊藍轉頭,臉上帶著寵溺的看著自己的弟弟。
很奇怪,在自己看見許隨風的時候就感覺到一種異樣感。他能夠感覺到許隨風肯定有問題。這個問題不是出在那株所謂的草藥身上,說實話,齊藍他本身對於草藥這件事本來也沒有多大的興趣。這個問題是出現在許隨風這個人的身上。
在自己第一次見到這個人後就感覺有一點奇怪,但那次並沒有過多在意,但這次在切實的看見許隨風后他就感覺到有一種強烈的怪異感。
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