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號跟著付九繼續向前進入到莊園深處,陳管家從前方迎了上來臉上的表情很是難看對上付九的目光搖了搖頭。

付九一直沒有變過的表情終於終於有了些許變化浮動很小,但熟悉他的人應該能看出他現在十分著急。

陳管家帶著付九腳步匆匆的接著往下走去不多時就到了一處地方,現在他們所處的位置很偏僻在莊園的後山上。

後山屬於私人財產平時沒有人會過來本就荒涼而面前的房子也破破小小的看起來就像荒山上普通的小木屋一樣。

一號被留在了外面並沒有進去他有些奇怪為什麼這麼緊急的情況下來這,這裡看著並沒有什麼特殊的正常的不應該馬上去醫院嘛!

不過一號並沒有多說什麼他雖然好奇但他的職業素養告訴他不要多問。

進入到房間裡兩人的腳步並沒有停歇,陳管家徑直繞到了內間在牆上敲了敲一扇門就應聲而開了。

平日裡精緻貌美的婦人雙眼紅腫看見付九就像看見主心骨一樣撲倒在付九懷裡哭的上氣不接下氣。

“九兒完了,這個病治不好的又重複了。”

女人的聲音哽咽著顫抖著,付九扶起她溫聲說。

“媽媽別怕一切有我在,爸爸在哪情況還好嘛!”

女人強撐著站直身子她現在不能倒,付家還在她要為雲南撐起這個家最起碼要護住孩子。

“爸爸一出事我們就聯絡了醫院,醫院卻束手無策什麼都沒查出來生命體徵在快速下降,這時陳叔就帶我們來著了我也想起來你父親曾說過的病。”

女人的聲音雖然哽咽但還是條理清晰的講述的發生的一切。

陳管家嘆了口氣,本就蒼老的臉又好像頹廢了許久,他張了張嘴,想說點什麼,但最終只是沉默著帶付九去了這個地方的更深處。

越往後走,付九的表情越是嚴肅,這裡儼然是一個研究院的樣子,任誰都想不到上面其貌不揚的小木屋下會藏著這樣一個地方。

這裡的規模,各種設施都不是一兩天能做出來的,看來父親是早有準備,但顯然事情發生的太快了。

陳管家帶著付九來到了一個總控室樣子的房間內,房間裡有一面大大的玻璃,清晰的透露出另一個房間的情況。

病床上的人昏迷著,身上插滿了各種儀器,要不是旁邊的心電圖還起伏,真讓人懷疑這是一具屍體。

少年旁邊的女人在看見這一幕的時候又忍不住低聲哭泣起來,和她的反應相比而言付九的臉上沒有一絲變化。

神色甚至可以稱的上冷漠,他面無表情的看著躺在裡面的人聽著旁邊母親壓抑的哭聲,心裡的情緒有些煩悶。

總控室的醫生上前來先是安撫了女人的情緒又看了看付九微微的搖了搖頭,他示意助手先將女人扶出去冷靜一下。

助手點頭扶住臨近臨近崩潰的女人陳管家自覺幫不上什麼忙也跟著退了出去順帶關上了門。

很快房間裡便只剩下了他們兩人,房間很靜,只聽得清儀器的滴滴聲和旁邊人若有若無的呼吸聲,半晌少年清冷的聲音響起。

“還剩多久。”

“大概十個小時!”

醫生的聲音付九有些熟悉他轉過頭沒有意外之前給他做過心理輔導也是唯一一個知道他秘密的人。

注意到付九的視線醫生微微點頭像久未見面的好友一般對付九說了一句。

““好久不見!”

“好久不見!”

少年面色不改,沒有見到故人的欣喜和驚訝,平靜的就好像是早就預料到的一樣。

白離輕笑一聲,無奈地搖搖頭:“還是沒改過來,之前那麼多年白教了啊!不過也不能怪他醫術不精,畢竟這心病難醫,想好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