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亥哭笑不得,罵道:“小天還能是誰,這個不要臉的東西,當然是朕自已了!”
小天嘿嘿笑道:“主人,小天哪裡錯了?這樣不更真實嘛,再說了,你們玩得熱鬧,小天也想玩嘛!”
胡亥怒道:“那你也不能玩我呀,你這樣讓我心裡一直七上八下的,這不是折騰人嘛!”
小天說道:“主人不這麼折騰,那小天怎麼才能體會主人的喜怒哀樂,怎能獲得人性的感覺嘛,主人你也太摳門了,就這麼點小小的體驗,都捨不得分享給小天!哼!”
胡亥怒道:“這麼說你還有理了?那我問你,心通這件事為什麼不早告訴我?你故意的是吧?”
小天:“那主人,你也沒問小天啊!”
胡亥怒道:“你胡攪蠻纏是吧?我怎麼會想到這些去問呢!”
小天說道:“那我告訴你了呀,在改造他們的時候。”
胡亥怒道:“你什麼時候告訴我了?我怎麼一點也不記得?”
小天道:“我心裡告訴你了呀,嘻嘻,主人,你感覺不到又不是小天的錯。”
胡亥:“小天,我跟你沒完……你簡直就是二十一世紀的小女人!”
周驍的手在胡亥眼前晃了幾晃:“主子,主子?”
胡亥一愣,停止了咒罵,問道:“啊周驍啊,你怎麼還沒走呢?”
周驍說道:“主子,小的還有一事瞞著主子,先說前頭啊,這可不是小的故意的。”說著從懷中掏出兩袋金子,遞到胡亥手裡:“主子,這是趙高賄賂小的的金子,小的忘記上交了,請主子責罰!”
胡亥很奇怪地看著周驍,問道:“你在打鬥的時候,時不時地便會摸一下懷裡,難不成就是在摸這個東西?”
周驍說道:“是啊主子,小的就是老擔心著這件事情,生怕丟了說不清楚。”
胡亥道:“啊,啊,這樣啊,周驍你可是太醫啊。”
周驍莫名其妙地道:“是啊,主子,太醫怎麼了?”
胡亥說道:“怎麼了,你病得不輕啊!”
周驍有點流汗了:“小的不明白,請主子為小的解惑。”
胡亥說道:“朕都說了,讓你回家,讓你回家,不就是讓你把這個東西放在家裡嘛,你家裡人多,以後經常跟著朕了,在家的時候不多了,朕心裡有歉意,所以就讓你回家!”
周驍說道:“可是主子你也沒說明這個金子的事情啊!小的還在擔心著主子在考驗小的呢!”
胡亥氣得有點說不出話了:“朕用的著跟你繞這個屁大的彎子嗎?這個金子的事兒不明說,就是誰也不知道,說出來了不就是朕帶頭違反律法了嘛!這個東西是賄賂,沒得說只能由朕收回了!哎,這人也真是啊,豬啊,豬屎啊!”胡亥說完,無奈地把金子揣進了懷裡。
朱始道:“小的在!”
胡亥道:“滾,瞎摻和!”
周驍看著把事情終於說明白了,並不在乎胡亥的責罵,心裡反倒是輕鬆了許多。當下笑嘻嘻地說道:“主子不懲罰小的,小的這就去辦事了!”行禮轉身便走。
“回來!”卻被胡亥叫住了。
胡亥說道:“周驍,你兩次進李斯府,兩次都立了功,給朕帶來的都是好訊息,本來朕要封你官的,現在朕改變主意了,朕獎賞你兩袋金子。”
說完,把那兩袋子金子又拋給了他,並且厲聲說道:“你再敢把這個東西拿回來,朕跟你急!朕就不信還塞不出去了呢。”
周驍笑嘻嘻地接了,這才出去,口中喃喃道:“這壞人吧,做一輩子壞事都不覺得理虧,這好人吧,哪怕做一件虧心事都睡不著,心底無私天地寬啊!”
小天笑道:“主人,主人?你在想‘心底無私天地寬’這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