乘務長看著金教授妻子的背影沒有說話,緩緩走回人群。
廢棄的鐵軌上一簇剛摘好的野花被放在中間,不遠處老婦點燃了丈夫心心念唸的文稿後就那麼看著。
就在這時一箇中年男人的身影出現:“夫人您好,我想和您做個交易。”
老婦一愣:“交易?”
“對,我想要您這份文稿,現在這樣的就可以。”男人開口。
“這是我燒給我丈夫的。”老婦不願交出。
“沒事,您會見到他的,長蛇,拿上吧。”男人話語冰冷。
梆梆聲響起後老婦暈了過去,文稿被長蛇吞下。
另一邊眾人找到一座石山坐下,白襯衫男看到腳下有個音樂盒後撿起來試著轉了轉,音樂響起但轉軸突然斷了。
他掰下轉軸後把音樂盒扔到一旁,拍拍手走了回去。
音樂盒接著播放,側面一句話在青苔中緩緩露出:‘獻給我五歲的女兒’。
運動服女孩撿起音樂盒喃喃說道:“也算有點收穫。”
欽原有些意外:“就為了這個你專程回來一趟?”
“不可以嗎?八音盒哎。”女孩聲音清朗,絲毫看不出之前受過傷。
欽原無言以對,一人一鳥緩緩離開。
“他真的死了啊,那個男人沒騙我。”袁燦熙走在街上釋然地說。
看到這一幕的女魃十分生氣:“宋文,就為了這個女的你連命都差點搭上?”
“嘿嘿,這不是活著回來了嘛。哎呦,零號你輕點,我可是傷員。”宋文臉上的笑意不再,疼得齜牙咧嘴。
旁邊的零號點點頭,原本用力的手收了收力氣。
“疼死你活該,啥都沒拿回來還好意思說。”女魃明顯還在生氣。
“好了好了,他活著回來就行。你總不希望他死在那吧,而且不是死了兩個嘛,也不虧了。”保持著人形的蔥聾在一旁勸著她。
“還有你,多大的羊了也不教教他,你就慣他吧你。”女魃趁機逮住他開始說教。
蔥聾滿臉無所謂的聽著,此時一道聲音響起:女魃大人,女神召見您去一趟。
女魃不滿地消失,留下了三人繼續待著。
坐在上位的女神開口:“眼光不錯,事情我已經瞭解了,鳳皇那邊託我把這個給你。”伸手拿出一根羽毛,“這是他身上的,你給那個穹者就可以。”
女魃趕忙接過,忽然一道光柱出現在她眼前,光柱裡是一件嶄新的法器,女神開口:“這是我給你的,拿去吧。”
女魃謝過後離開。
“名字叫宋文嗎?有意思。”女神看著手裡的玉晶,上面一個個紅點不斷閃爍著,每一個都代表著一個和宋文一樣的巫。
被疼醒的宋文聽到女魃在和蔥聾在議論著什麼,於是閉著眼睛傾聽:
“他竟然讓鳳皇認可了,實在是有些沒想到啊!”女魃不由地感慨。
“這傢伙運氣倒是不差,那現在你準備怎麼辦?等他醒過來去找他們還是讓他再歷練歷練?”這是蔥聾的聲音。
“算了,也是時候讓他自已試試了,這次我把我的法器給他,你和零號就別管他了。”女魃似是早已想好般開口。
宋文猛地坐起:“女魃你什麼意思?什麼叫別管他了?”
“我以為你能繼續忍著呢,字面意思,我準備看看你自已能做到什麼樣。”女魃淡淡回應。
“你也說了是鳳皇了,總不能我一個人去吧。”宋文不服地抗議。
“想什麼呢,又不是讓你去抓它,就去見一面罷了。再告訴你一聲,這次地點在電影藝術高中,現在有興趣了吧?”女魃似是早已猜到他的反應,言語依舊很平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