捧個場面。

就這,已經讓王家人感動的快要痛哭流涕了。

迎親隊伍快進巷子了,已經聽到吹吹打打的聲音,黃岩便和王家的人站在門口迎接。

鑼鼓嗩吶的聲音忽然停了,隊伍也停在巷口不再前進。

“怎麼回事,也不怕誤了吉時。”

黃岩心中不虞,“去看看怎麼回事。”

一位王家的親戚過去,他也沒看清情況,隨意問了兩句便回了。

“好像有一夥人也要進巷子,巷口狹窄,迎親隊伍便停下等他們先過。”

黃岩一聽怒了。

“這些兔崽子越活越沒長進,在老子的一畝三分地上,還沒值得老子等的人。”

說著他氣沖沖的向巷口走去。

還未走到巷口,一夥人轉了進來。

為首之人穿著藍色差服,後面跟著七八個著灰色、黑色差服的人。

巡檢司的人,還有巡使。

“我的媽啊!”

黃岩像被戳破的氣球一下洩了氣,下意識的就想往回跑。

倒不是因為官家和幫派的身份,而是來的這位徐常春巡使,那是崇仁坊一頂一的猛人。

黃岩毫不懷疑,徐常春一根手指就能把他摁死。

跑了兩步覺得不合適,便又停在路邊,恭恭敬敬的俯首站立。

巡檢司位高權重,別人可能不認識徐常春,卻認得藍、灰、黑色的差服。

巡使是什麼人物,崇仁坊幾萬百姓的主宰,一言決人生死還無處說理。

巡檢司的職責範圍很廣,不僅是維持治安,還有問罪、入獄、抄家,幫派的人犯了事,他們出手整治,普通人犯在他們手裡,一樣心狠手辣。

本該鑼鼓喧天的翠竹巷,出奇的凝靜,差役走路的腳步聲,清晰可聞。

徐常春路過黃岩面前,黃岩的頭俯的更低了。

“見過巡使大人。”

徐常春看了看他,不認識。

作為大權在握的巡使,認識他的人很多,他卻沒必要都回認。

目光在黃岩身上略做停留,徐常春繼續前行。

黃岩擦了擦腦門上的冷汗,不明白堂堂巡使到翠竹巷做什麼。

好奇心驅使之下,他偷偷跟在差役後面想看個究竟。

……

陸遠沒有練刀,刀法圓滿生出刀勢,再進行修煉,已經不漲進度了。

而他又沒有開脈功法,是以難得的清閒下來。

向朱家提親的事,陸宗平也沒跟他說,陸遠並不瞭解其中的曲折。

但他反感王坤,所以沒有出門看熱鬧。

正在詫異吹打聲怎麼停了,就聽門外傳來敲門聲。

陸遠出門一看,是徐常春帶人來了。

“見過徐巡使。”

徐常春拍拍陸遠的肩膀,哈哈笑道。

“我今天是專程前來為你掛牌的。”

差役是青溪城重要的公務人員,每名差役的家門口都會掛上一面印有巡檢司標誌的木牌,以彰顯身份,震懾宵小。

一般木牌會在差役入職後從巡點領取,拿回來自已掛上。

徐常春專程來給他掛牌,陸遠真的是受寵若驚了。

“巡使大人客氣,屬下不敢。”

徐常春對陸遠的畢恭畢敬很滿意。

“你休息一天,明日去找楊巡差報道,差服腰牌在巡點都準備好了。”

徐常春身後一位巡差站出來,笑著拱手道:“在下楊寶,日後我們便在一起共事了。

陸遠趕緊回了一禮。

回頭看到娶親的隊伍,徐常春皺起眉頭。

“你住的地方好像不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