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時遲那時快,天劍飛出劍冢,對二人說道:‘勝者可為宗主。’

引得六峰眾人震動,就連閉關中的太上長老,都分魂觀戰。

可誰曾想!

雲峰主嫌棄地揮揮手,直接一擊打向空中懸浮的天劍,拒絕了天劍的裁決。

時任天絕峰峰主的任千歌跺腳驚道:‘你拒絕天劍,我們如何對抗魔域大敵!’

眾人皆怒。

唯有云峰主淡然一笑,言道:‘簡單,用我這把劍不就成了?’

隨後,她不再隱瞞,修為顯露而出,五境化嬰!

同時祭劍而出,大手一揮,力壓天劍派六位老峰主,霜凍千里,持續了不知多久的纏鬥就此終結,蘇掌門兩腳一蹬,昏死過去。

等她再幽幽醒轉之時,天劍已歸劍冢,整個天劍峰皆入敵手,就此錯失良機!

可嘆!可嘆!”

接過一旁弟子遞來的甘露,呂文一邊惋惜,一邊數著自已面前袋子中的靈石,眼冒精光,面上的笑意都快壓制不住。

“不對啊,你還是沒說這和林師姐搶我們的普通名額有啥關係啊。”

有弟子傻乎乎地詢問道。

惹得一干人等如同看傻子般看著他。

“不是,你們這是什麼眼神?”

這些人中的一個便是看大門的張遊,他收回自已戀戀不捨的目光,直呼自已上了大當!

由於前些日子的經歷,蘇師兄離宗前最後見到的人便是他。

真是黃泥巴跌褲襠,不是屎也是屎。

無論是天劍峰管事,還是天陽峰執法長老,哪一個都是他招架不住的,即便自已已經交代了自已知道的所有事,依舊少不了皮肉之苦。

而且他能清楚感覺到,一切都還沒完!

在得知蘇師兄是在接過張彥遺留下的丹藥後,才好心追出去還丹之後,捉拿他問話的天陽峰執事便放他離開,並責令他三緘其口。

可還沒過多久,蘇師兄的父親,天劍峰十長老蘇烈便親自找上門來。

一想到蘇烈的手段,張遊便不寒而慄……

所以他現在對天絕峰的一切都甚是敏感,特別是天絕峰與天劍峰蘇家之間是否存在仇怨。

期盼不要牽連自已這個小人物。

不過這呂文說得也太假了吧!且不說六峰峰主至少都是六境修為,作為一派之寶的“天劍”,豈是隨便一名弟子不知從哪裡掏出的劍可以媲美的?

信他不如信我是九境準聖呢!還人送外號情報道人,徒有虛名罷了。

望著那個呆愣的傻子,心中感慨天劍派的封閉程度,不涉世事之深。

“嘿嘿!”騙子呂文收起靈石,對那名“傻子”道:“欲知後事如何,且見下回分曉!本師兄先去參加大比了,回見哈!”

呂文搓搓手,就要開溜,忽然,一道呆愣的驚訝聲響起。

“師兄,那把劍是不是通體純白……劍體上還飄著淡淡的雪花?”

嗯?想象力還挺不錯的。

呂文微微皺眉,回身道:“或許是……”

忽然,他順著那名弟子的視線向前,整個人瞠目結舌,愣在原地。

水藍色的靈力注入仙劍,細碎的雪花出現飄蕩於“流霜”四周。

如同精靈一般,美麗萬分。

可不妙的預感不斷於心底升騰而起,這具身經百戰的身體正不斷預警!

雪花落在他的臉上,帶來微涼之感。

蘇寧不斷為自已打氣。

天絕劍法,只攻不守,講究一往無前的勇氣,每一劍都只為殺人,是實打實的殺人劍法,也是實打實的玄階靈技。但使用這樣劍法的人,卻只是一個小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