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淺抿了抿唇,顯然有一些意猶未盡的意思。

她的心裡面突然就蹦出來了一個瘋狂的想法,並且,不過腦子的,脫口而出,“祁宴,我們,要不要練習一下床.戲啊?”

男人性感的喉結極具存在感地滾動了一下,輕聲問道,“淺淺,你,確定嗎?”

“嗯。”俞淺點了點頭,“我覺得,其實在劇裡面加一點床.戲,也是可以的。”

又繼續補充著亂七八糟、信口胡鄒的理由,“畢竟,我是演員嘛,這個是我的基本課,必修的。而且,就算如今不演,以後也會演的。”

“到時候,如果你很忙的話,我找不到別人了。那其實我也不想找別人練習。你看嘛,吻戲都找你了,床.戲總不能找別人吧,那樣,多冒犯啊對吧。”

“你是我的死忠粉啊,我和你練習,你肯定不會說出去的對吧。像你條件這麼好,又守口如瓶的真愛粉,那我肯定是不好找到第二個了。嗯,所以呢,就你了,只有你了……”

天哪,編不下去了。這些理由算是充分嗎?

祁宴抿了抿唇,緩緩開口詢問著,“演哪一段呢?還是上次那一段嗎?”

“好啊。”

於是乎。

俞淺站起身來,將祁宴推倒在沙發上,豪橫地壓到身下,臉慢慢湊近,語氣輕佻,“公子,你願不願意和我生孩子?”

祁宴躺在沙發上,臉偏了偏,躲開了俞淺在他面前放大n倍的臉,像一隻任人宰割的弱小小白兔,“你,放開我。”

俞淺絲毫沒有放棄的意思,白皙粉嫩的小臉又直勾勾地懟上了他的臉,彷彿一隻隨時要吃人的大灰狼,“是我不夠美嗎?還是你心裡有別的女人?”

“都不是。只是,我倆相識才不過數日,姑娘便如此?”他繼續躲著,不敢直視她的眼睛。

俞淺一隻手將祁宴的臉捧地端端正正的,一隻手從他的脖子處往.下.滑,語氣魅惑,“公子,你的身子已經.熱了。嘴上說著不要,身體卻如此誠實?你是在跟我玩欲擒故縱嗎?”

祁宴嚥了咽口水,“要不…還是…再等些日子吧。”

“噓——”俞淺抬起食指,輕輕堵住了祁宴的唇,“擇日不如撞日。”

說著,她就殷切地堵上了他的唇。

這一次,他絲毫沒有拒絕的意思,直接將她反手壓在身下。

這次的吻,顯然比剛才的更加熱烈。

她原本才稍稍收回的奇怪反應,此刻又不受控制地跑了出來,雙手不自覺地就透過了襯衫,撫摸上了那結實的八塊腹肌。

手感超棒。

這麼結實的腹肌,平時要是不注重鍛鍊,壓根就不可能有。

所以,他肯定是平時超級自律吧。

肯定就和她一樣。

哦對了,她也有馬甲線,他怎麼不摸一摸呢。

他只感覺渾身一顫,那酥酥麻麻的電流,透過她白皙柔軟的小手指尖,從他的腹部一直暈染開來,像被石子砸開的湖面,以此為中心,向四周擴散蕩漾開來。

很顯然,那盪漾的漣漪擴散的方向,主要是向下。

唇齒相依了半晌之後,男人性感的薄唇便轉移了陣地。

停留在她秀氣的眉眼間,精緻的翹鼻上,粉紅的臉頰上,再到敏感的耳垂。

停止,不再繼續下移。

那樣酥酥麻麻、觸電般的感覺再次席捲全身,讓她不自覺地想靠近他,靠近他,靠近他,再靠近一點。

甚至,她差點就脫口來了一句,“你可以再繼續往.下的。”

他的手搭在她的腰.間,緩緩往上,像蝸牛一樣移動,一點,一點,一點。

移著移著,就不動了,又規規矩矩地移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