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來了月經,也是慌亂得不得了。偷偷給媽媽打電話,媽媽很快就來了。擁著她去了衛生間收拾好,向老師請了假,回到家中,媽媽給她做了一大碗紅糖水煮雞蛋。

七爺穩穩地抱著她,盯著她紅通通的眼睛,溼漉漉的長睫毛,散落在面頰上的幾縷黑髮,磁性的聲音在問:“你是我的人,還怕何人看見不好?”

月娥看著他媚惑的眼睛,心跳加速,羞得將臉埋進了他的胸膛。聽到那結實的胸腔裡有一顆“咚咚”直響的心跳聲。

這人怎麼這樣,讓屋裡的婢女們看見,還顧不顧形象了。

格齊是位中年婦人,她帶著一大包東西進來了。她在王爺面前躬身行禮,意外地看著王爺懷裡的月娥,愣了一下,紅著臉,垂下了頭,聽王爺吩咐。

“月娥,這是格齊,她拿了那個來…”七爺在她耳邊輕語。

“放我下來。”月娥低喊。他不害臊,害得自己丟人現眼。

七爺放下了月娥,與格齊說著遼語。認真地問格齊,月娥在這期間要注意的事項。格齊從未見過這樣的王爺,竟會這樣關心一位女子的身體。她紅著臉給王爺一一作了解答。

月娥聽不懂他們的說話,但知道是在說自己,這等於就是,他在向別人說,她是他的女人。月娥恨不得從地上找個地縫鑽進去。

格齊將一包布巾給了月娥,正欲教她,月娥一看就明白了,做了一個請她出去的手勢。

格齊低著頭,向王爺行過禮出了屋子。七爺在屋裡看一眼床,又看一眼她,最後還是磨磨蹭蹭出去了。

月娥奔過去趕緊掩上門,終於舒了一口氣。將自己整理乾淨,重新換上了褻褲和外袍。

床上,月娥奄奄一息地半倚半躺著,白皙水嫩的臉上低垂著兩扇又濃又密的長睫毛。

七爺看得目眩心慌,府邸裡那麼多好相貌的女子,怎麼就沒有一個像眼前人這樣讓人移不開眼。她就是戴上婦人面具,還是讓人看不夠。

“王爺,盯著我幹嘛,我想睡一會兒。”月娥有氣無力嘟囔。

肚子又是一陣絞痛,月娥轉過身去。

七爺伸手將她的身體扳正過來,俯在她耳邊柔聲說:“轉過身去壓著了傷口。”

“王爺,湯來了。”窩呱兒在門口稟道。

“端進來。”

“王爺,我現在不想喝,想睡覺。睡醒後再喝,你先回去吧。”

“這幾天,我就在這裡住。”七爺悠悠道。

什麼?月娥驚了一跳,“王爺,這屋裡怎麼住?起夜不方便。再說,男女有別,我不同意。”

“好,不在這屋裡住,在隔壁屋裡住。”七爺微微一笑。

“你自己有臥房,還有美人在側,不回去住,偏偏住在這客房幹嘛。”月娥忿忿道。

她最擔心的就是有一天,自己不明不白就這樣被敗壞了名聲,成了他的小妾,受世人看不起,被家人唾棄。

“我屋裡有什麼美人?是不是又來了?”七爺皺起了眉頭,臉一下子就黑了。

月娥立馬慫了,乖順道:“湯端來,我喝了湯再睡。”

她起身“咕嚕嚕”地將一碗雞湯全喝下,下腹一陣暖和,沒那麼痛了。立刻躺進衾被,閉上眼睛。

七爺一臉的寵溺,輕輕給她掖上被角,走出屋去。

他站在院子裡,對身邊的內侍道:“去孤屋裡,將洗漱用的衣物拿來,孤要住在這裡。”

“是。”內侍一臉驚訝地應了一聲,快速離去。

他滿腹疑問,還是不敢開口問王爺,為何不回自己的寢房休息,要在客房住下。

一道院牆之隔的客房裡,桑嘉悶悶不樂地掀開門簾,朝跟進來的小廝揮揮手。

管事一臉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