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天提起干鏚,一步一步,走向富裕山下,士兵們慌忙逃竄,“我們追隨棘牧大人多年,棘牧大人和我們同甘共苦,如今這些背信棄義之人一一逃跑,難道我們要做軟弱無能的投降者,我們難道就放棄了嗎?”一個毫不起眼的光頭小卒自言自語道“我們要和棘牧大人戰死!”,所剩無幾計程車兵看見他攔在棘牧面前,“我們哪裡是刑天的對手,我們的命運早就被九黎一族掌握了,”有人大聲反駁,“是選擇奮起抵抗,還是選擇苟且偷生,大澤的未來就在我們手中”光頭小卒戰戰兢兢地呵斥著。
“五年了,我們一直在忍耐,每天日以繼夜辛苦的開採,最後也只能勉強填飽肚子,這些豐富的資源本該換來我們更加富足的生活,可是我們卻飽受著碌碌無為地生活,不知為何而活,不知為何而戰!這一切都是畜牧上層與九黎之間邪惡骯髒的交易,而交易的籌碼就是我們永遠沉睡的血性,在大澤的土地上,作為貴族之一的棘牧大人,沒有奢靡地生活,沒有貪婪的慾望,而是把我們當做親兄弟一樣對待,並且給我們指明瞭生存下去的方向,我們難道就如此沒有信仰地逃避下去嗎!?你們都是一群懦夫!”
有計程車兵邊跑邊怒罵道:“蠢貨,不自量力的蠢貨!”,有計程車兵停下腳步,但是依然不敢站在刑天的路途之中,躊躇不前...
刑天緩緩走到了光頭小卒的面前,右手的“干鏚”大斧在地面上留下了一米深的裂痕,高達的身軀籠罩著眼前瘦弱的光頭小卒“小子,你叫什麼名字?”
“呵呵,無名氏,受死吧!呵”光頭小卒拿著鐵鋤橫掃刑天,鋤頭刺進了刑天的腰部,將刑天本就被棘牧打穿的腹部橫腰斬斷,在斬斷瞬間,刑天的血管和細胞瞬間粘連,正在慢慢癒合,“我再問你一次!如實回答我可以讓你加入九黎部落...”刑天憤怒地低吼,左手一把按住了光頭小卒的圓圓腦袋,頭頂血液開始順勢流淌,染紅了光頭的眼睛,“無可奉告,想要傷害我們的老大,就先殺死我!懦夫!”。
士兵看見他寧死不屈都握緊了雙拳、咬牙切齒,有人大聲喊道:“兄弟們,我們不能再猶豫了,難道任憑我們的族人在異族面前任人宰割嗎?!不要忘了!我們的鋤頭可不只是用來開採的!如果需要的話,我們就拿起它反抗!”
士兵們受到了極大鼓舞,紛紛拿起鋤頭朝著刑天殺去,“呵呵,沒想到你們的種族還是有血性的,可惜沉睡地太久,醒來之時,大澤已經是搖搖欲墜地一杆枯枝了,等到枯枝最後一片樹葉掉落的時候,就是九黎砍掉你們的時候,現在看來...你們已經提前失去了價值,所以你們的死期也就提前了!”
“咿咿呀呀!”一隻強壯的猿猴順著富裕山的藤蔓飛蕩而來,雙手拿著一塊鋒利的石頭錘下,刑天的左臂掉落下來,“想讓畜牧一族消失,我可沒有答應喲!咿咿呀呀哈哈哈!”一箇中年男子順著藤蔓飛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