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神刑天提起如飢似渴的“干鏚”大斧,在草地上留下了一道深深的泥濘,望著眼前一望無垠的青蔥草地和茶色樹皮乾草製作而成的營帳,他露出了滿意的笑臉。
眼前營帳出現了一對母子,孩子穿著簡陋的草衣,拉著母親的衣角撒嬌:“媽媽!你又要去放牧了,就不能陪陪我嗎?”
母親寵溺的摸著小男孩的腦袋說道:“傻孩子,今天媽媽帶你一起,教你怎麼牧羊,好不好呀?”
“好哎!好哎!”小男孩興奮地手舞足蹈。
幹嬉笑著和戚對話:“嘿嘿!真是和睦的一家人呢!男人採礦,女人放羊,孩子留在賬房!”
戚:“呵呵,你還會押韻呀!草原的生活就是比九黎城要愜意許多啊!所以我們要怎麼辦呢?老大!”。
刑天命令道:“殺!既然他們不願意屈服,那就讓殺戮血洗這片草原吧!”
乾和戚都笑了起來:“嘿嘿嘿,是,老大!”
戰神刑天準備動手,眼前卻出現了一團火苗,火苗中走出一個黑衣男子,帶著紅色鬼臉獠牙面具,褐色長髮隨著威風輕輕拂動,伸出一隻乾裂粗壯長滿老繭的手,按住了“干鏚”,嚴厲地命令道:“刑天大人,九黎傳達新的任務,請您現在立刻回城!”
戰神刑天不屑一顧:“呵!祝融老弟,你算老幾!?九黎一族輪得著你來說話嗎!?”
祝融仗勢欺人地回應:“這是兵主大人的意思!難道你連兵主大人的話也不聽了嗎!?”
戰神刑天強忍怒火,卻還是指著祝融,破口大罵:“祝融!你不過是九黎的一條狗而已,共工因為運氣好被兵主大人賜封,但是你!祝融,你既不是“九大戰將”之列,也不在“四大冥將”之中!那是因為蚩尤大人從來沒有放心過你,你終究是龍族的恥辱,一個背信棄義、隨風倒柳的懦夫!”
祝融耐心地為自己辯護:“呵呵,我早已經背叛龍神一族了,現在可是兵主大人的貼身護衛,況且戰神大人您忠心耿耿、戰功赫赫,也無法繼承王位啊!即使你擁有不死的身軀,也無法擁有“神”的力量,所以您終將會倒在神羽的少年——姜軌手中,現在他才是兵主大人極力培養的物件啊!他的風頭很快就會蓋過您了!呵呵......”。
戰神刑天:“哼,就憑他?一個毛頭小子,若不是兵主大人有旨,我已經將他碎屍萬段了,還有你!祝融,也不要太得意!下一個遭殃的就是你們龍神一族!”
祝融:“呵呵,龍神族和我已經沒有關係了。”
戰神刑天轉身朝南方九黎城方向走去,祝融也消失在一團火焰灰燼之中......
此刻暴風眼之上,遠古棘牧開啟了冰棺,長老大人消瘦的身體和滄桑的白髮依然如同三年前一般歷歷在目,棘牧將二哥藤牧的屍體也放在長老旁邊,然後示意族人全部跪下,所有人一起為長老花牧和藤牧磕了三個響頭,棘牧的眼角留下了一行淚水,不停怨悔:“大哥,都是我們疏忽大意,三年的時間竟然沒有識破謊言,讓您含冤三年!也讓大澤的子民被欺辱了三年,如今您的子嗣們已經聯手將九黎一族趕走了!您安息吧大哥!”
姬雲也跪了下來,語重心長地感嘆:“這麼說,三年來,斷臂的騎士和毀目的弩士全都是梅下的旨意。”
力牧跪下對姬雲說:“是啊!為了至高無上的權利,就連自己的父親和族人都不放過,但這其中也有九黎一族的蠱惑!讓他的野心日益膨脹直到吞噬了自己!九黎是我們的一生之敵!”
菇牧也淚流滿面:“長老大人您安息吧!我們會撐起畜牧的未來!”
玲牧和小蘭哭的昏厥了過去,還有眾多的獨臂和獨眼士兵全部跪下吶喊:“長老大人安息!長老大人千古!”
姬雲伸出手掌:“為了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