藤牧轉身抱起棘牧,只有那顆薔薇之心微弱的跳動,“三弟,請原諒我,為了大澤的明天,我們要先去暴風眼,你一定要活下去……”,“二哥~二哥~”遠處傳來一個洪亮且溫柔的女子聲音。
藤牧聽到熟悉的聲音心想“是阿妹”,手握成兩個圓眺望遠處:“阿妹!你怎麼來了?”
遠方一群潔白的山羊在一個瘦弱女子的驅趕下跳躍性奔跑,這些山羊和小蔥一樣有著黃色橫紋瞳孔,脖子、四肢、後背印著紅色條草狀紋路,只是這些山羊都比較年邁,體型都比小蔥大幾倍,毛髮茂盛且鬍鬚冗長。
在一陣“咩咩”聲中,女子跳躍翻滾下來,高高飄揚的馬尾在陽光下透著淡淡紫色,同樣穿著一身白色麻布短衣,白裡透紅的肌膚吹彈可破,纖細的手指上轉動著一把實木劍鞘的寶劍,劍尾帶有紫色薰衣草狀的劍穗。
“哇…美女子…”菇牧看見如此眉目清秀、身手敏捷的美女女子,直流口水……
“亂想什麼呢!混小子!”藤牧一拳在菇牧的光頭上打了一個大包,兩個圓滾滾的光頭疊在一起。
“玲牧!沒有我的命令,你怎麼擅自離開大澤草原!”藤牧嚴肅的說道。
“哎呀,哥,我這不是擔心你嘛!”玲牧拉著藤牧的手臂。
菇牧抓緊時間跳起來,急忙在人群中找到了兩隻強壯的山羊,猿猴激動地手舞足蹈:“咿咿呀呀啊”。“太好了,老囂!阿妹!我們走!”
藤牧和猿猴一人騎上一隻羊,“等等!還有我呢!”菇牧賠了夫人又折兵,只好又找來一隻山羊騎上去。
富裕山下開始山崩地裂,巨大裂縫之中,衍生出無數的千年藤蔓觸手,將刑天和本就被“血池”囚禁的九黎士兵全部捲入地底,刑天的軀體被藤條緊緊纏繞在一起,直到變成一個圓球,無數藤條蜂擁而至,一直到淹沒刑天整個身體,最後被緩緩拉入深不見底的土壤之中,草原、礦物、屍體,通通被寬厚的大地吸收地一乾二淨!
“不……不可能,遠古之種!!”刑天的聲音在地底裡越來越模糊。
就連富裕山也開始山崩,“轟轟轟”山體四分五裂。
藤牧騎在山羊上威風凜凜,對著所剩無幾的族人說道:“各位!你們都是大澤最後的守護者!我為你們感到驕傲!現在!敵人已經滲透到我們部落高層!暴風眼是我們最後的家園!從現在起,你們手上的鋤頭不再是開採的工具!而是我們發起反抗的兵器!願意跟著我的人,請隨我一起殺入暴風眼,消滅九黎!
眼前寥寥幾百計程車兵有的痛哭流涕,有的義憤填膺,這一刻,他們等了太久,三年的時間,他們不分晝夜的開採運輸,如今卻被九黎的謊言再次欺騙,現在居然又要將自己趕盡殺絕,三年的忍耐在這一刻全部爆發,他們紛紛騎上羊群,揮舞著鋤頭,戰意正濃!
菇牧:“忍耐……就像一顆絕處逢生的種子,生死存亡之際,就是破土綻放之時!”。
藤牧騎著山羊到最西側:“畜牧眾兵聽令!啟程!向暴風眼進軍!”
“殺!殺!殺!”士兵的怒吼震耳欲聾,這一刻他們視死如歸!
藤牧、玲牧、菇牧和一隻猿猴帶領畜牧百餘士兵向暴風眼進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