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

一聲劍鳴,劍鋒驀然出現在嬴梓墨咽喉處不足三寸的地方,而田言的身影也不知在何時已經來到了嬴梓墨身後。

“叮!”

驚鯢劍輕顫,卻抵在了嬴梓墨咽喉處在難以寸進,而這一幕也直接讓田言徹底的認命了。

身為刺客,最重要的莫過於一擊必殺了,而如今機會擺在了面前,她的劍卻連敵人的防禦都破不了。

“砰!”

下一刻,嬴梓墨的拳頭不出所料的落在了她的小腹部位。

“噗!”

一口鮮血噴出,田言的身體是倒飛出去,徹底喪失了戰鬥力!

“看在你上次失手的份上,做個交易如何?”

看著已經認命的田言,嬴梓墨淡淡的開口。

在田言出手的那一刻,嬴梓墨便確定了三年前對自己出手的刺客就是驚鯢,也就是面前的田言。

“失手的份上,這話聽著還真是諷刺?”

“什麼交易?”

田言苦笑一聲問道。

“帝國內部有些人需要清算,而我需要一個清算的理由!”

“原本,你可以是這個理由,但現在農家這個爛攤子需要有人收拾,我也正缺人手,而你,恰好有我需要的心機!”

“怎麼樣?考慮考慮!”

“我有的選嗎?”

“自然,你有權利選擇死,不過我相信聰明人是不會這麼做的!”

“好,我需要怎麼做?”

面對這個唯一可以活下去的機會,田言自然是不可能放棄的。

“傳信趙高,說我在農家一戰中雖勝,但也身受重傷,如今正在大澤山養傷!”

“傳了這封信後,世上便不再無驚鯢了,只有俠魁田言!”

說罷,嬴梓墨邁步向著其他倖存人員走了過去。

“儒家掌門都死了,你還要繼續藏著嗎?”

話音落下,一身書生氣的張良神色坦然的走了出來。

“公子,此次襲殺完全是我們三人的主張,和儒家沒有任何關係?”

“張良,你說這句話的時候難道自己不感覺可笑嗎?”

“三年前,我父皇在波浪沙遇刺也有你儒家的功勞吧!”

“再說了,掌門都出動了你還告訴我和儒家沒有關係?”

“實話告訴你,就算這次伏念不來,我也沒打算放過儒家!”

“在我這兒,我說你做了你便是做了!”

說罷,輕輕擺了擺手,倖存的農家弟子立刻一擁而上將張良給五花大綁了起來。

“刑天,該去會會那所謂的十萬農家弟子了!”

說罷,攜著二女以及重傷的田言躍上刑天的肩頭。

……

大澤山下,看著逐漸歸於平靜的山頂,眾人心中都是一陣狐疑。

在雙方看來,己方都有絕對的自信。

“轟!”

就在此時,刑天的身影從大澤山頂一躍而下,重重的落在了山腳下。

“那是什麼東西?”

看著刑天那無頭巨身,所有人都愣在了原地。

“刑天?”

“沒想到公子竟然把這尊神給召來了,怪不得剛剛有那麼大的動靜了!”

神荼和鬱壘再看到刑天的第一眼,就認了出來。

“快看,公子在那!”

一眼尖的將士指著刑天肩頭興奮的開口。

一時間,所有人的目光都移了過去。

“農家堂主聯合儒家,墨家,道家欲對我出手,現已被我悉數格殺!”

“農家大小姐田言助陣有功,即日起電視農家現任俠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