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這群人怕到了上京就沒有機會出手,全部都圍了上來。

趙凌洲:“你們這是要跟朝廷作對嗎?”

一個黑衣人站了出來:“少廢話,如今我們箭在弦上不得不發,你要怪就怪王大人吧!”

趙凌洲眼中寒光閃爍:“果然是他。”

黑衣人失去了耐心,直接提刀揮了上來。

趙凌洲死死抵擋著黑衣人的攻擊,全部攻擊他們的下盤,不讓他們走。

帶頭的黑衣人看著倒地不起的人,終於發現了端倪。

不好,他這是在拖延時間。

想越過他逃走又被攔了下來。黑衣人觀察下來發現他的兩個近身侍衛都不在。

肯定的說:“你把東西交給了他們?”

趙凌洲左手捱了一刀:“什麼東西?你是怎麼知道的?”

又摸摸背後的包裹,撥出一口氣。

黑衣人看著他的動作不似作假,又開口道:“東西在趙凌洲的手上,速戰速決。”

話音一落,全都圍攻起來。

而此時的趙一帶著昏迷不醒的趙二,正快馬加鞭的往上京趕。

趙凌洲的人都死了,也受了不少傷。包圍的黑衣人還有九個。

“趙將軍,乖乖交出東西,我們或許可以饒你一命。”

“少廢話,今天還不知道誰饒誰一命。”

雙方又廝殺起來,在趙凌洲又中了一劍之後終於等來了援兵,倒地不起。

他醒來的時候已經回到了府中。

睜開眼卻看到意外之人。

“你醒了?”

“怎麼是你,你怎麼會在這裡?”

他想起來又被按了下去。

“嘶~”

“你腹部的一刀比較重,還是不要動的好。”

他疑惑的望著他,又直直的看著門口,像是在等待著什麼。

“你就如此想見她?”

他轉過頭看著屋頂不說話。

周亦安又看了看傷口,提著藥箱走了出去。

到門口又停下:“她來過,見你無礙又回去了。”

趙凌洲望著他離開的背影,臉上也露出來醒後的第一個笑容,很淺,但要是有人看到,能感受到他的愉悅。

皇宮內的軒轅宏看著趙凌洲帶回來的證據,渾身氣壓低的不行。

就連福林都低著頭站在一旁,沒有了往日的放鬆。

“逆子,居然把人安插到了疆北,有個陽關臥在手中還不知足,他這是要謀反嘛!”

趙遠山:“皇上,我兒還查到王松跟遠朝國有聯絡,望皇上讓敬王爺來徹查此事。”

“敬兒近日在與遠朝正在探討通商事宜,三日後遠朝皇子赫爾岐就要來了,此事再叫老三去不妥。”

福林:“不如讓二皇子去吧,皇上也可看看他三年在府裡讀書的長進。”

軒轅宏側頭看著福林:“如今你倒是不避諱了。”

福林嚇得趕緊匍匐在地:“奴才一時失言,請皇上恕罪,奴才只是看祁王少了些年輕人的意氣風發,看著有些心疼。”

不得不說福林果然是跟了軒轅宏多年的人,皇上心裡對熹妃是愧疚的,他們原本也是如普通夫妻一般和睦,如今也不同了。

因為父皇的顧忌,他們關係變成了熟悉的陌生人,熹妃更是對他遠而避之。

他如何猜不不到她的心思,不想再讓自已的兒子捲入皇權,這麼多年他對軒轅祁甚少關心,又把他送去母族也是怕他捲入其中,便如了她的意,做了冷酷無情的父王。

可始終是心疼兒子的,還是不願看他消沉的過一生。

趙遠山看這情形,心裡明瞭,別人都遞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