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段時間,許問渠一直被他逼著看奏摺。

本來他想偷偷離宮,但朝陽皇把許讓藏了起來。

他只能待在這皇宮之中,暗中尋找線索救出許讓。

他例行公務的把奏摺看了一遍,又把改改進的批註寫到旁邊的宣紙上,做完這些就回了寢殿,從始至終都沒給宋閆一個好臉色。

安可看著他離去的背影搖搖頭。

“皇上,為何你不告訴太子,他的表妹還在人世,這樣太子也不會那麼怨您。”

當初宋閆看著許嫣毒發,臨終前求他放了嫂嫂,留一個許家的香火,他看著她的哀求,還是軟了心,讓人換下了下來。沒想到最後還是因為難產去世了,只留下一個女嬰。

沒曾想疏於防範,被人偷了出去,自此也沒有任何訊息。

宋閆嘆了口氣“就算我告訴他,他也不會相信我,如今都沒有打探到那個女嬰的下落,也不知道是生是死。”

安樂扶著他走到書案前坐下:“皇上派了那麼多人去找,總會有訊息的。”

太子寢殿,一個黑衣人跪在許問渠面前。

“如何?”

“主子,只打探到郊外行宮有一人被看守許久,但守衛太多,我們的人還沒能進去。”

“以你們自已性命優先,我們不急於一時。”

黑衣人震驚的看著他,冷漠的臉上也稍微變得柔和。

“主子,剛才還得到一個訊息,您的表妹還在人世,皇上也一直在查詢。”

“既然他找了這麼多年都沒找到,我們也不急,如今我們的人手較少,先救出許爺爺要緊。”

“是”

“派人繼續留意朝陽宮的動向,要是有新的訊息,及時來報。”

“是”

——

季遠:“洲洲,你吃點燒雞吧!”

趙凌洲冷著臉:“誰讓你這樣叫我的?”

季遠:“雪兒說的呀!她說從小便是這樣叫你的,我叫錯了嗎?”

趙二看著趙凌洲越來越黑的臉,拉著趙一退出這片區域。

趙一:“你幹嘛,我烤的兔子還沒給將軍。”

趙二笑道:“先不要管兔子了,將軍這會也吃不下。”

趙一看著那個渾身散發怒氣的將軍,也不再靠近,坐下來吃烤兔。

趙二:“你怎麼吃了?不是給將軍的嗎?”

趙一淡淡的說:“將軍不會吃我烤的了。”

趙二疑惑的看著他,突然想到了什麼,滿臉怪異。

季遠:“你就吃的吧!洲洲”

趙凌洲抿著嘴,眉頭緊蹙。

對面的人好像終於就沒看到了他的不悅,露出了委屈的樣子。

掩面哭泣:“雪兒叫我好好照顧你,可如今你連東西都不吃了,能活著再見她一面嗎?”

“你閉嘴。”

季遠哭的更賣力了:“我就知道雪兒交給我這個任務不好完成,可是她也是關心你啊!”

說完又抬眉看了一眼不為所動的人,停止了哭鬧。

“既然你不願意讓雪兒和我幫你,那沈姑娘……哦,不對,李夫人的事不用我們幫忙了,還想著教你如何得她的芳心,看來你已有主意,我也就不討嫌了。”

說完也不管他什麼表情,作勢往馬兒走去。

“還是雪兒好,當初跟趙庭那個木頭成親那麼久,還是對我暗生情愫,小爺我的魅力果然不同凡響。”

“你回來。”

季遠假裝沒聽到,繼續往前走。

“姐夫,你的燒雞給我吃了吧!”

季遠聽到此話露出得逞的笑容,轉身又是傷心的樣子。

“你不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