軒轅宏:“如今慧空大師既然將令牌給了你,那你就是這右軍的繼承人。”

沈瑜忐忑:“皇上,臣婦只是女子,如何能當右軍的繼承人,此事應該再斟酌一二。”

景明這時才輕語而出:“師父說得佛珠者必是大能,得舍利者必是有緣,二者缺一不可。”

軒轅宏恍然大悟:“原來舍利也在你那裡。”

然後哈哈大笑:“果真是大慶之福,大慶之福啊!”

“如此,你就安心收下,萬不可忘了你的責任。”

沈瑜和景明一起出來,一個始終如一的表情,一個面帶糾結,苦哈哈的。

李靈均擔憂道:“可是皇上為難了你?”

沈瑜搖搖頭。

“皇上罵你了?”

她還是搖搖頭。

他輕呼一口氣,收起了擔心“那我們先回家,你今天肯定也累了。”

沈瑜:能不累嘛?

好不容易第一次來皇家宴會,就遇到這等奇事,連宴會上了什麼菜,舞女跳了什麼舞,一個不知,晚上更沒吃什麼東西。

好不容易熬到最後,還得了勞什子令牌,這一世本來是要躺平一生,若是國泰民安也就罷了,要是……

不行不行,不能亂想。

李靈均帶著滿頭苦想的某人走向宮外,這時景明卻開了口:“李夫人,若有事需要我,可以到寒山寺尋我,這佛珠也是為你所求,可防身保平安。”願你這一世無憂亦無怖。

沈瑜微愣:“多謝。”

李靈均眼含深色的看著他,也沒問沈瑜,伸手拉過她,十指相扣。

回到府內,沈瑜就把御書房的事情告訴了他,李靈均聽完也是震驚不已,但既然事情已成定局,他就只能做好保護好她。

“暖暖,既然這麼重要的令牌到了你的手中,雖然會有人覬覦,但目前也無人敢動,無動盪的大事發生,此事也就量勝於無。”

“我知道了,靈均哥哥總是護著我的 我不怕。”

李靈均環腰抱著她:“暖暖,今日也累了一天了,為夫伺候你更衣。”

沈瑜的臉上慢慢爬上紅暈,知道他想做什麼,也沒拒絕。

口齒不清的發出一個字“嗯。”

他帶著笑意,眼眸更是深了一個度,攔腰抱著她走向床上。

迫不及待的吻上那嬌豔欲滴的朱唇 ,見她呼吸不暢又鬆開了些,不過片刻又吻了上去,如此反覆幾次,直到她嚶嚀出聲,癱軟在他身下。

他再也不剋制自已,褪下她的衣物,吻著額頭,耳垂,脖頸,又來到雪峰,肆意橫行……

轉面流花雪,登床抱綺叢。

鴛鴦交頸舞,翡翠合歡籠。

眉黛羞頻聚,朱唇暖更融。

氣清蘭蕊馥,膚潤玉肌豐。

無力慵移腕,多嬌愛斂躬。

汗光珠點點,發亂綠鬆鬆。

第二日,沈瑜看著自已脖子上的痕跡,轉頭瞪向罪魁禍首。

他又恢復了清風霽月的樣子,哪裡還有昨晚的樣子。

想到他一遍又一遍的情話,又氣的滿臉漲紅。

“暖暖,你這裡真美。”

“喚我夫君,我想聽。”

“暖暖,你真甜。”

又垂眸看著那修長的手指,一眼就別開了臉。

李靈均看著她的神態,笑著從背後摟著她,又把手放在她眼前。

“暖暖,喜歡嗎?”

沈瑜回頭掐著他的腰:“你現在怎麼如此輕浪浮薄。”

“夫人不喜歡嗎?”

此話更讓沈瑜腦中閃過他故意讓她喚夫君的樣子,還未等她發作,朝霞就敲門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