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第一縷陽光透過窗簾的縫隙,輕輕地灑在李雲帆的臉上。
他緩緩地睜開眼睛,適應著突如其來的光線。
房間內的空氣瀰漫著一種陳舊的氣息,讓他感到有些不適。
他打量著周圍的環境,發現自已身處一個陌生的房間。
書架上擺滿了英文書籍,桌子上散落著紙張和鋼筆,還有一疊墨黑色的英文報紙。
房間裡沒有現代的電器,也沒有花花綠綠的裝飾畫,一切都顯得那麼陳舊而樸素。
李雲帆的目光落在了那疊墨黑色的英文報紙上,他伸手拿起一份,目光迅速掃過標題和日期。
報紙上的字型和排版都透露出一種古典的韻味,與他所熟悉的現代報紙截然不同。
他深吸一口氣,強迫自已冷靜下來。
雖然心中充滿了疑惑和不安,但他知道現在最重要的是弄清楚自已的處境。
他仔細閱讀著報紙上的內容,試圖從中找到一些線索。
隨著閱讀的深入,李雲帆逐漸意識到這份報紙的重要性。
它不僅提供了關於當前社會、政治和經濟狀況的資訊,還透露出一些關於這個時代的獨特氣息。
更重要的是,他在報紙的角落裡看到了一個熟悉的數字——1921年。
這個數字像一記重錘擊中了他的心靈。他無法相信自已的眼睛,但事實就擺在眼前。
他穿越了時空,來到了1921年,而且還不是在國內,而是在美國紐約。
李雲帆感到一陣困惑,他不知道自已怎麼會出現在這裡。
他試圖回憶起昨晚發生的事情,但腦海中卻一片空白。
他揉了揉太陽穴,試圖讓自已清醒一些。
就在這時,一陣陌生的記憶突然湧入他的腦海。
這些記憶似乎是屬於這個身體的主人的,他開始回憶起自已是誰,以及這個房間的主人是誰。
原來這貨不僅和我叫一樣的名字,而且還出生在上海的商業世家。
並且還是李家長房長孫的身份讓他從小就備受矚目,而這具身體的主人,則成了這個備受矚目的焦點中的焦點。
剛開始的時候,我真的有點懵。
這具身體的記憶像潮水一樣湧來,讓我應接不暇。
不過好在我也是個聰明人,很快就適應了這個新身份和新環境。
只是,每當我想起自已穿越到了1921年這個陌生的年代,我就忍不住想笑。
這感覺就像是在玩一場大型的角色扮演遊戲,只不過這次我是真的身臨其境了。
在紐約的這兩年,這具身體的原主人可沒少折騰。
他學到了資本主義的精華,也吸收了資本主義的糟粕。
不過話說回來,這糟粕也不是一點用處都沒有。
至少它讓李雲帆學會了如何享受生活,如何在繁忙的學習之餘放鬆身心。
他沉迷於紐約的夜生活、時尚派對和社交場合,成了個徹頭徹尾的玩樂主義者。
當我剛消化完腦中的記憶時,突然腦袋一陣刺痛,疼得我不由的倒在了床上。
那種感覺就像是有人拿著一根針,狠狠地扎進了我的太陽穴,然後用力攪動。
我緊閉雙眼,雙手緊緊地抓著床單,試圖減輕這種痛苦。
過了好一會兒,那種劇烈的疼痛感才慢慢消退。
我緩緩地睜開眼睛,發現自已的視線有些模糊,彷彿剛剛從一片黑暗中走出來。我揉了揉眼睛,試圖讓視線變得更加清晰。
就在這時,我突然意識到,自已的腦海中似乎多了些什麼。
我集中精神,仔細感知,然後發現了一個透明無色、懸浮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