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身旁的徐志摩露出了不可置信的表情,“不對啊,以前的李雲帆不是隻會吃喝玩樂嗎?怎麼會寫出這麼好的詩?”
當李雲帆停下筆,把那張精心寫下的詩稿遞給了林徽茵,臉上儘量保持鎮定,儘管內心早已欣喜若狂。
這幾日的壓抑,在這一刻得到了釋放,感覺整個人都輕鬆了許多。
林徽茵接過詩稿,她的眼睛立刻亮了起來,顯然是被詩中的情感所打動。
作為一個文藝女青年,她對這種抒情的詩篇有著天然的喜好。
而且,這首詩還是我特意為她寫的,這份特別讓她感到格外歡喜。
我看著她沉醉在詩中的樣子,心中湧起一股滿足感。
徐至摩則站在一旁,臉色有些難看。
他也想寫一首詩來送給林徽茵,但看著眼前的這首詩,突然發現很難寫出來超越這首詩的存在。
幾天後,我把上海老家的地址留給了林徽因,平常可以書信往來。
我告別了倫敦,她依依不捨的和我告別,而我則坐上了英國前往中國的輪船。
船緩緩駛離碼頭,我站在甲板上,目光追隨著漸行漸遠的倫敦。心中五味雜陳,既有對未知旅途的期待,也有對新舊朋友的不捨。
林徽因的身影在人群中逐漸模糊,我知道,這一別,不知何時才能相見。
海風吹拂著我的臉龐,帶來一絲鹹鹹的海水味。
我閉上眼睛,深深地吸了一口氣,試圖將這一刻的情感永遠銘記在心。
那是一種混合著期待、激動與淡淡的不安的感覺,像是即將踏上未知旅程的探險者。
然後,我轉身走進船艙,開始了我漫長的回國旅程。
船上的生活單調而乏味。每天除了吃飯睡覺,就是望著無邊無際的大海發呆。
海風呼嘯而過,吹得人臉生疼,卻也帶來了一絲絲清涼。
我在這漫長的旅程中,我遇到了許多同樣回國的留學生。
他們來自不同的地方,有著不同的背景和經歷,但都在為了同一個目標而努力著。
有的留學生在國外取得了優異的學術成就,希望能夠在國內的學術界或者科研機構發揮自已的才華;
有的留學生則在國外積累了豐富的工作經驗,希望能夠在國內找到一份理想的工作,實現自已的職業夢想;
還有的留學生則是因為家庭原因或者其他原因選擇回國發展。
但是我身為李家的長子長孫,直接繼承家業就好,倒是沒有這方面的煩惱。
但是,身為大家族的繼承人,卻不得不思考大家族繁雜的人脈關係。
身為上海依靠紡織業起家的李家,藉著政府的政策,做大做強。
現在已經涉及到上海的各行各業,這都是需要他以後來經營的。
除此之外,大家族也有大家族的煩心事。
家族大了,關係錯綜複雜,之間勾心鬥角,想想就頭疼。
回去還是少介入他們中間,省的吃力不討好,我只需要繼續過我在英國過的瀟灑生活就可以了。
想到英國,我不由的心想:現在徐志摩和林徽因的關係還會像以前那麼好嗎?
現在和她搞曖昧的好像是我吧,我心中默默的和徐志摩說了聲抱歉。╮(. ❛ ᴗ ❛.)╭
當我終於回到上海的老家時,已經是幾個月後的事情了。
當我回到上海時,遠在美國的哥倫比亞大學收到了來自《哈珀斯週刊》的信件。
一封短篇小說錄取的信件。
不過,因為沒人接收又被退了回去。
《哈珀斯週刊》沒有等到我的訊息,然後用我留在信封裡的名字拼音,作為了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