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是自已壓住了他，我不起來他怎麼起來呢？
蘭溪連忙翻到過道上，站起來拿上一個揹包，又回頭看著。
“一起走啊。”
“好。”
傑戈也不多言，拿著小被子捲起小枕頭就走。
他本來就沒有帶什麼，夾著東西就跟著她下車。
呼嘯而過的車流，望著綠化帶的樹蔭，路燈的光更像是給樹夜裡光合作用的。
熙熙攘攘的人群，有拉著行李箱的，有拖著大蛇皮袋的，也有如蘭溪一樣揹著一個揹包的。
人行道的地磚，綠化帶的護欄，公路上拉客的摩滴師傅。
“傑戈，林傑戈，你呢？”
“蘭溪，你叫我蘭溪。”
兩人下了車才知道對方的名字，旁邊一位在車上看過這兩人躺一塊的男人，瞬間睜大眼睛，懵了。
不是，現在的年輕人可以這麼玩的嗎？
泡妞這麼容易？我單身這麼多年是怎麼回事？
男人呆呆地立在原地，傑戈和蘭溪走了，他還在懷疑人生。
“去哪？”
“你去哪？”
蘭溪反問，雙手抱上傑戈的手臂。
傑戈抬頭想了想，本來是為了任務的，但是坐了班車有點累了，就在三角洲休息幾天再上飛機好了。
“要不買點東西吃再說？”
“嗯，前面那有小攤，粥不錯，我們一塊去那裡好不好？”
蘭溪抬頭看上去，閃亮的眼神上是路燈的反射光點，有點刺目。
望過去前面的小攤，也不算太乾淨，就是正常的路邊攤。
“你平常愛吃這個？”
“這裡近，走一會就到了。”
“那走。”
兩人就這樣過去，佔了兩碗粥。
每人都是吃了一碗，蘭溪是吃飽了，傑戈是吃膩了，沒有他做的好吃。
不過才一碗粥，吃了就得了，沒必要浪費糧食，這也不是什麼天大的委屈，有什麼受不了的。
“你住哪？”
“我第一次來玩，應該是你住哪？”
“啊！你第一次來三角洲啊，我還以為你是哪個學校的，我現在住學校邊上，也不方便帶你上去。”
“嘿嘿，是不是有好多你這樣的小姐姐一起住啊？
那樣的話，我不介意帶點禮物去拜訪一下的，說不定還能搞定住宿問題。”
“你想多了，都是歪瓜裂棗。要不是合租便宜，我才不要這麼多人住一個屋子。”
“那個地方怎麼樣？”
傑戈突然看見酒店，指著那個方向問道。
“不行，那種地方的針孔攝像頭比製衣廠的針頭還要多！
反正我不陪是你上去的，而且一晚上就要很多錢。”
兩個人走在昏暗的街道上，大都市也不是每處都是平整的水泥地，路上也是小坑小窪，沒有雨水遮擋的坑裡，能看見小窩泥沙。
頭上是過大車的巨大水泥橋架，路邊是老舊的小區，低樓鋪帳人來人往，有很多很多年輕人在走動。
“哎，或許我曾經也是他們的一員，找個廠上班賺錢，過幾年就被催婚，每年都能煩死個人，又不得不面對一切，努力去找女友，好上幾年又讓人撬走，然後家裡又在催婚。”
傑戈想著沒有系統的人生，一眼看到底。
無論中途新增多少心思，那些樂趣就那麼點，結果也變不了。
“焯！想著就煩，幸好我沒有廠上班。”
蘭溪見傑戈突然爆粗口，有點不明所以，但還是問道。
“怎麼了？沒有落處嗎？那我們一起找個房子，我們倆人租一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