傾園內,春日的陽光透過輕紗似的薄雲,斑駁地灑在精緻的院落之中。
青石鋪就的小徑上,花瓣隨風輕輕飄落,似在訴說著春日的柔情。
然而,在這如詩如畫的景緻中,卻有一人忙碌得無暇欣賞。
蕭詹昀平素裡霸道偏執,對人對事都極盡嚴苛。
然而此刻,他卻放下了平日的威嚴,親自在藥房中搗鼓著各種藥材。
他的眉頭緊鎖,眼神專注,似乎在尋找著某種完美的配方。
“王爺,這是太醫專門為您配置的,與時傾姑娘體內的寒毒不相沖突的藥材。”一旁的太醫小心翼翼地稟報著。
蕭詹昀點了點頭,沒有說話,只是繼續著手中的動作。
他知道,時傾的身體一直不好,體內有著難以根治的寒毒。
他試過無數種方法,想要為她驅除這寒毒,但總是無濟於事。
如今,他只能寄希望於這些藥材,希望能為她調理好身體。
藥材的口感各不相同,有的苦澀難嚥,有的卻帶著一絲甘甜。
蕭詹昀按照太醫的吩咐,一一嘗試,並記錄下每一種藥材的口感。
他並不怕苦,只是擔心時傾會受不了。於是,他又命人找來下人們,讓他們也嘗試這些藥材,以便找出最適合時傾的口感。
下人們看著王爺如此用心,紛紛議論起來。
王婆說:“王爺對時傾姑娘可真是用心良苦啊。”
李嬤嬤也表示:“是啊,從未見過王爺對哪位女子如此上心。”這些話傳到蕭詹昀耳中,他也沒有斥責她們,好像覺得也有些道理。
他們從未見過王爺如此細心地對待一個人,即便是昔日的王妃,也沒有得到過這樣的待遇。
搗鼓了半天,蕭詹昀終於配製出了一種口感適中的藥材。
他小心翼翼地將其裝入一個精緻的瓷瓶中,然後帶著滿心的期待,來到了時傾的房間。
時傾正靜靜地坐在窗前,她的面容清冷如霜,眼中似乎總是帶著一絲淡淡的憂傷。她看到蕭詹昀進來,只是淡淡地瞥了他一眼,並沒有說話。
蕭詹昀走到她的面前,將手中的瓷瓶遞給她,說道:“這是我親自按照太醫的囑託配製的藥,對你的身體有好處。”
時傾看了一眼那瓷瓶,輕輕地搖了搖頭,說道:“王爺,我的身體受不了這種滋補的藥,您不必為我費心了。”
蕭詹昀的眉頭一皺,說道:“這是我親自做的,肯定不會有問題的。你必須喝下去。”
時傾的眼中閃過一絲不悅,她冷冷地說道:“王爺,我的身體我自已清楚,不需要您來操心。”
蕭詹昀的眼中閃過一絲怒意,他霸道地說道:“我是你丈夫,你是我的人,你的身體我必須操心。”
時傾被他的話氣得臉色發白,她站起身來,冷冷地說道:“王爺,我並不是您的人,您也沒有資格管我的身體。”
蕭詹昀站在她面前,眼神堅定而執著,彷彿要將她看穿一般。
他沉聲道:“時傾,你是我的人,你的身體我必須操心。”
時傾冷笑一聲,抬起頭直視著他的眼睛,說道:“王爺,您總說我是您的人,那您能娶我嗎?”
蕭詹昀被她的問題問得愣住了,眼中閃過一絲猶豫和心虛。
他確實無法明媒正娶時傾,因為他已經有了自已的王妃。
那個位置,是別人無法取代的。
而且,王妃的背後還有那個人護著,他不能輕易動她。
然而,他並不想就這樣放棄時傾。
他深吸一口氣,試圖平復內心的波動,然後說道:“時傾,你知道我的身份和地位,有些事情並不是我能輕易做主的。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