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傾站在醫館的大門口,心中滿是對陸子風的擔憂。她打算和雲霞一同前往白洲的大牢,去探望自已未來的姐夫。然而,就在她即將踏出醫館的那一刻,一陣沉重的腳步聲打破了周圍的寧靜。

她回頭望去,只見一群黑衣人如潮水般湧來,瞬間將醫館的大門圍得水洩不通。這些人身著黑色勁裝,臉上戴著面巾,只露出一雙冷冽的眼睛。他們的氣勢凌厲,彷彿一陣肅殺之風颳過,讓人不寒而慄。

時傾心中一驚,不由自主地向後退了一步。她環顧四周,想要尋找一條逃脫的路線,但黑衣人已經將她團團圍住,顯然是有備而來。

就在這時,一道低沉而威嚴的聲音在人群中響起:“時傾,我終於找到你了。”

是蕭詹昀,他臉色陰沉,目光如炬地盯著時傾。他的出現讓周圍的空氣彷彿都凝固了,黑衣人紛紛讓出一條道路,恭敬地站在他身後。

蕭詹昀一步步走向時傾,每一步都彷彿踏在她的心上。他的臉色陰沉,眼中充滿了陰霾和憤怒。時傾看著他的眼睛,心中湧起一股莫名的恐懼。

“時傾,你想去哪裡?”蕭詹昀的聲音冰冷而威嚴,透露出一種不容置疑的氣勢。

“這一切難道都是你乾的?”時傾用充滿怒氣和冷冽的語氣質問蕭詹昀。

蕭詹昀冷笑一聲,說道:“你以為你能逃出我的手掌心嗎?躲到這裡就以為我找不到你了?時傾,你太天真了。”

時傾心中一沉,她知道自已這次恐怕是凶多吉少了。一股強烈的無力感湧上心頭,讓她的眼眶不禁溼潤了。

蕭詹昀看著時傾眼中的淚水,心中的憤怒更加洶湧。他一把抓住時傾的手腕,將她拉近自已,語氣冰冷地說道:“跟我回去,時傾。這次,我不會再讓你逃走了。”

時傾挺直腰板,毫不畏懼地與他對視。她知道,此刻的自已不能表現出任何軟弱。她深吸一口氣,冷聲說道:“我要去大牢探望陸子風!”

聽到“陸子風”這三個字,蕭詹昀的眼神瞬間變得凌厲起來。他並不知道陸子風與時傾之間的真正關係,但他能感覺到這個名字在時傾心中的分量。而這種感覺,讓他心中湧起一股莫名的醋意和憤怒。

“陸子風?那個囚犯?”蕭詹昀的語氣中充滿了不屑和輕蔑,“時傾,你為了一個囚犯,竟然敢跟我叫板?”

時傾咬緊牙關,她的眼中閃爍著堅定的光芒。她知道,自已不能退縮,不能讓蕭詹昀看出她的軟弱。她挺胸抬頭,毫不畏懼地說道:“是!我就是要去探望他!你們憑什麼攔我?”

蕭詹昀被時傾的言辭激怒了,他的眼中閃過一絲瘋狂。

他一步步逼近時傾,直到兩人的距離近在咫尺。他低頭俯視著她,聲音冰冷而殘忍:“時傾,你別忘了你的身份!你是我的女人!你竟然為了一個囚犯來質問我?真是可笑至極!”

時傾感受到蕭詹昀身上散發出的危險氣息,但她並沒有退縮。她抬頭看著他,眼中閃爍著堅定的光芒:

“蕭詹昀,你錯了!我們之間只是醫者和病人的關係,如今你既然已經痊癒,自然你我已經沒有關係,我有權利去探望我想見的人!”

蕭詹昀被時傾的話徹底激怒了,他一把掐住她的下巴,語氣森然:“沒有關係?你說得輕巧!時傾,我告訴你,沒那麼容易!我蕭詹昀想要的女人,怎麼能輕易放棄呢?”

時傾掙扎著想要掙脫蕭詹昀的束縛,但她的力氣在他面前顯得如此微不足道。她咬緊牙關,怒視著蕭詹昀,說道:“我不回去!我要去看陸子風!”

蕭詹昀的臉色更加陰沉,他用力一甩手,將時傾甩倒在地。時傾跌坐在地上,疼得齜牙咧嘴。但她沒有屈服,她掙扎著站起來,繼續面對著蕭詹昀。

“蕭詹昀,你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