奧列格正在收拾手術器材,就看見潘森回來拿了塊黑布,兜裡好像還塞了瓶藥劑,鬼鬼祟祟的往外走。

“幹嘛去?

月黑風高的,別被紅帆聯盟那群二流子放了‘單線’。

就算詠星人薩菲娜的面子大,也架不住你們的仇恨深啊!”

“沒事!沒事!

出去瞎逛。

對學院還不夠熟悉。晚上給我留門啊!”

說完衝進了茫茫夜色中。

奧列格走進自已的藥劑房,打量了一番:

“咦?還有瓶遮味藥劑呢?”

......

潘森在一顆大榕樹下停了下來,把臉一蒙,藥劑噴灑噴灑。

“蛤蟆蛤蟆,你踩點踩好了沒?

那黃毛約翰行蹤掌握了吧?”

想當初,這黃毛約翰和紅帆聯盟的其他人,一群人打自已和奧列格兩個。

搶誰不是搶呢?就搶他!

“放心吧!等下他肯定經過這兒!

他主修精神側,感知敏銳,你確定搶他,到時候別讓他跑了。

沒搶到錢不說,還被執事會抓了就不好了!”

蛤蟆咕咕有點後悔跟著潘森一起來,萬一被抓了,自已的罪名可就不好聽了。

“只要膽子大,個個都是金礦。”

潘森已經在準備繩子了!

自從紅帆聯盟經歷那一場下水道爆炸,遭受重創以後。

黃毛約翰就像丟了魂一樣。

自已的綠毛老大,還有熟悉的人都被炸死了。

他感覺自已像個被兄弟拋棄的孩童,孤苦伶仃,感覺紅帆聯盟再也不是自已熟悉的那個社團了。

才發現自已喜歡的不是那個社團,而是那群人,那群好兄弟。

陪自已哭,陪自已笑,陪自已一起撒尿的好兄弟。

他只能把自已沉浸在知識的海洋裡,讓自已忙碌起來,才能暫時忘記那些傷悲,每天不在圖書館待到月上中天,他都不會回家。

這一天,他學習完,從圖書館回去,必經的小路上,遠遠的看見兩個人站在前面的大榕樹下,也沒有太過在意。

有些巫師學徒側重的方向是陰氣或者月亮的,或者亡靈屬性的,都會在晚上出來。

繼續向前走去!

潘森漫不經心的把鐵棍藏在身下。

在黃毛約翰路過的剎那,潘森起身了,兩個人眼神接觸。

就是那驚鴻一瞥,像是帶出了那許久不見的恩恩怨怨。

“你看個der啊!”

掏出鐵棍朝著黃毛約翰後腦勺就是一下。

黃毛約翰感覺自已眼前全是星星,整個天地都在旋轉。

“你他媽誰啊?老子看你怎麼了?大半夜的帶個黑麵巾,我能看到啥?

至於給我來這麼一下子嗎?

戲法:無盡睡眠!”

立馬拿自已拿手的戲法進行反擊。

那如同鋼刀般的精神力卻如同泥牛入海一般,讓他心頭一涼。

潘森提著棍子,又是一棍打在他後腦勺,這一下黃毛約翰直挺挺的倒下了:

“不長記性!還來這招。

這招對我不管用!”

倒下的黃毛約翰,昏迷之前腦海中的最後一個想法就是:

“為什麼這個學院的神經病越來越多了。

前有一言不合搞個爆炸把人炸碎的。

現在又來個看他一眼就把自已暴打一頓的。

群眾裡出現了壞人啊!

老子以後再也不混黑社會了,太他媽嚇人了!”

蛤蟆咕咕站在遠處望風,潘森上下其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