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上次左浪的事情後,左清已經成長了許多,變得更加成熟穩重。
這次她沒有哭哭啼啼,因為她深知這種方式並不能解決問題。
此刻,閣樓上僅有她的師父孫長老和師姐孫顏兮在場,左清沒有任何猶豫,立刻跪倒在地。
“師父,徒兒懇求你,若二哥尚存一線生機,希望你能出手相救,將他平安送出天劍宗。”
孫長老默然不語,目光深邃地凝視著遠處劍道場上正在發生的一切。
孫顏兮見狀,連忙上前想要攙扶左清起身,然而左清卻固執地跪在那裡,堅決不肯起來。
孫長老眉頭微皺,淡淡的說道:“只要你哥沒死,在宗門之內,無人敢傷他性命,因為,宗門的規矩擺在那裡。”
“一旦被逐出宗門,他的安危,可不好說了。”
“你若想讓為師出手相助,至少也要告知為師一個確切的去處。”
“為師雖能護你二哥一時,卻不能保他一世無虞。”
“你需明白此理。”
左清此刻陷入了兩難的境地,她還真沒考慮過這個問題。
回家顯然不是一個明智的選擇,因為那些人肯定知道他們的底細。
就在這時,左清腦海中靈光一閃,她脫口而出道:“師父,能否將我二哥送往雲遊宗?”
孫長老笑道:“雲遊宗可不是隨便什麼人都能進的。”
“上次你師姐已經將你大哥送進去了,為師最後的一點薄面也已經被你師姐用盡了。”
左清聽後陷入了沉默,她未曾料到,大哥能夠進入雲遊宗,竟然是仰仗了師父的顏面。
這時,一直站在一旁的孫顏兮開口了:“師父,如果左浪能夠挺過這一關,我們不妨將他送往雲遊宗養傷。”
“至於他能否順利進入雲遊宗,那就要看他自己的造化了。”
左清聽後不住地點頭,她認為這個提議非常好。
至少二哥可以在雲遊宗養好傷勢,無論最終能否留在那裡,只要傷勢痊癒,他便有了自保的能力。
這對於目前的他們來說,無疑是最好的選擇。
於是,左清滿懷期望地說道:“師父,若是可以,就請按照師姐的提議來安排。”
“日後,弟子必定竭盡全力,誓死效忠師父。”
孫長老笑著點了點頭,溫和地說道:“你起來吧,為師答應你的請求了。”
“不過,你要牢記今天對為師的承諾,日後不可背信棄義。”
左清立刻行叩拜之禮,激動地說道:“徒兒謹遵師父教誨,今日之誓言,必銘記於心,絕不敢忘。”
左清緩緩起身,心中卻暗自祈禱:二哥,你一定要撐住,小妹如今能為你做的,也就只有這些了。
此時的左浪已經昏厥過一次,背部血肉模糊,幾乎找不到一塊完整的肌膚,傷勢慘重至極。
當朱文軒揮下最後一鞭時,他驚訝地發現左浪竟然還活著。
雖然心中略感意外,但他已經暗自下定決心,只要左浪踏出宗門,他要繼續折磨左浪。
只有這樣,才能解他心頭之恨。
執法堂的人見左浪竟然還活著,心中極為不情願,卻也不得不按照規矩,將他身上捆綁的繩索解開。
林勝目光冷漠地掃過渾身是血的左浪,語氣淡然地說道:“他如今已不再是天劍宗的弟子,將他逐出宗門便是。”
朱文軒與陸熊相視一眼,心中暗自竊喜,差點沒忍住笑出聲來。
正當朱文軒與陸熊準備上前將左浪架起,打算繼續施加折磨時,孫長老攜帶著左清與孫顏兮二人,款步走到了劍道場。
左清和孫顏兮二人見狀,立刻快步上前,就想扶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