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席中都是一些官員要人,世家名門,白蓮教雖然時常造反,但造反只是日常,他們還不想找死。

笛聲中的迷幻力量回蕩在周圍那些閒散的江湖人士之中,少部分抵住了笛聲影響,更多的則是直接被笛聲控制,雙目茫然。

“溫血衣,當年你殺我聖教教主,現任教主不計前嫌,讓你加入聖教,享得真空家鄉。

前日你卻又殺我聖教長老,判出聖教,此等不忠不義之人,實在該殺。

眾位教徒,今日便是斬殺叛徒,去往真空家鄉的最好時機。”

“慢!”

呼啦啦~~

衣衫咧咧。

一個穿著大紅衣袍的男子妖人從不遠處一座酒樓縱身躍出,身後跟著兩名壯漢,皆踏空而行,直奔武院。

“溫血衣,三日前你抓我神教之人,所為何事,

我是不是可以認為,你瞧不起我日月神教,瞧不起我王百福。”

王百福從空中踏步而行,飛躍百米,落入武院。

屬於宗師的獨特氣息磅礴激盪,宴席上,越發的安靜了。

溫千雪淡淡地看了王百福一眼,並沒有在意,而是看向門口。

“王公公到~”

尖細的聲音高喊。

“呦呦呦~今天好熱鬧啊,灑家可是來遲了。”

一個面相帶著些許陰柔,但整體堪比張飛的公公蘭花指中夾著一支野花走了進來。

王文宇走到院中,先是四下打量了一眼,視線掠過王百福,不過並不在意,

走上前,用屁股把王百福擠到一邊。

“去去去,給灑家讓讓。”

王文宇沒有在意臉黑得向鍋底的王百福,看向溫千雪,眼睛上下打量著,頗為放肆,

“溫前輩生活在這小小的酈城好生自在,可不像晚輩我,雖說有東廠身份,先斬後奏,皇權特許,但也拘束得很。

不過,前輩似乎是太瀟灑了些。

得到屠龍寶刀,不上報訊息,送抵朝廷。

滅了青山派,發現白蓮教造反起義,也不彙報。

哦~說起來前些日子白蓮教的那些傢伙說,前輩你加入了白蓮教?

嗯~這就說得清了。

不過,先是背叛皇上,緊接著加入白蓮教又再次背叛,嘖嘖~前輩玩的好瀟灑。”

王文宇嘴巴突突突突,眼睛四處打量,視線在那些小太監身上一一走過,

“而且,這葵花寶典就是前輩你丟出去的吧,真是大手筆,為了讓下面的人學習,直接把葵花寶典丟出去。

你難道不知道葵花寶典是禁物,不僅散播功法,還將葵花寶典傳與眾人修習,真是好大的膽子。

怪不得前輩當年能闖出那麼大的名頭,如此這種不斷膨脹的膽子,我可比不了。

那白蓮教說得你想要反叛,去爭那位子也是真的吧。”

“呵呵~好厲害的嘴皮子,你應當去寺廟唸經,而不是入了東廠,佛主可是丟失了你這大好的人才啊。”

溫千雪並不在意王文宇說的話,區區先天,垃圾罷了。

“哦~溫前輩好像很有底氣,能不能告訴我,底氣是什麼呢?

我這次來,可是奉廠公之命,要拿您回京城呢。”

溫千雪懶得回應這傢伙,修行葵花寶典,還能把自已搞得跟張飛似的,也是個人才。

那張臉,男女皆重,他看著就噁心。

哦~旁邊的王百福也是一樣,他修行的葵花寶典應該是殘缺的,宗師部分是他自已補上的,但能把葵花寶典改成這樣,比王文宇也好不了哪去。

一個臥龍,一個鳳雛,全了。

溫千雪目光掃過宴席中的人,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