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看天,又看了看輕鳶,無奈到達頂峰,他指了指外面的天,瞧著輕鳶。

“大小姐,你看看,太陽還沒出來呢?月亮還沒進去呢?你穿著大紅的衣服,頂著一副黑眼圈,是要嚇死誰啊!”

“……”

“可是我現在天天活在恐懼中…連飯都不敢吃你知道嗎?”輕鳶有些委屈道。

餘半一看形勢不對,嚇了一跳,連忙道“不是,大小姐,你別哭啊!”

說著他看了看四周“這搞得跟我怎麼你了似的…”

說著他走到門前“大當家的,你想回去,明早我給你解決辦法,好不好!”頂著笑臉,看著人的臉色,將木門關上。

直到看見門上的一抹人影消失了,他才鬆了口氣。

後半夜餘半都沒有睡著,他輾轉在床上,翻來覆去睡不著。

“若是阿念在就好了!他定能想到好辦法…”

翌日

山上起了風,吹的樹葉漫天飄,掃地那老者見怎麼掃都掃不起來,直起腰,瞧這天道“奇怪了…怎麼刮這麼大的風!”

正午過後

原本安靜的山上忽然熱鬧起來。

餘半是被一陣哭聲吵出來的,出了門,往哭聲處看了眼,隔壁那屋子裡掛滿了白綾,餘半不確定的揉了揉眼睛。

在睜開,依舊是那樣。

他走了過去,跪在地上哭的人不多,少之又少,但哭的都是輕鳶的父親生前的心腹,也有真心為輕鳶的死所悲傷的人。

比如那位老者…

餘半站在那裡沉默良久,面上沒有任何表情,他只簡單的鞠了個躬便不見了。

如此來看,這涪陵山上大部分人倒都是那二當家的的人了。

又過了幾日,曾經大當家用來議事的大廳,主位上便坐上了滿臉笑意的二當家的。

那日,他將所有人召集到大廳,餘半也來了。

只見那位二當家的笑嘻嘻的舉起酒杯,朝餘半他們看過來。

“這杯酒,我敬大家了!”

餘半暗歎這人也太心急了,大當家的還死了不到一週,他這位置倒是坐的還挺快。

“敬大當家的!”下面不知道誰帶了一句。

整個廳的人都跟著喊“敬大當家的…”

只有一些人默不作聲。

“呵…這大當家的才走了幾天,你就這麼迫不及待的坐上了大當家的位置”

“也是…夠心急的…”餘半端著酒杯,腿往桌子上一疊,悠哉悠哉的晃著手裡的酒杯道。

現場的聲音戛然而止,所有人的動作都僵了一僵,他們轉頭尋找聲音的來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