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丫頭看到餘半投來的眼神,趕緊收回視線,兩手抖了抖。

見狀,餘半故意開口道,“大當家的,我想通了”

那女人抬起頭笑“想通了?”

“嗯…”頓了頓餘半又說“有些事想單獨和大當家的聊聊,你看這…”說著餘半看了一眼輕鳶旁邊的那個丫鬟。

輕鳶倒是很爽快,對著那丫鬟擺了擺手道“你先下去候著吧!”

待屋內沒有了別人後,輕鳶笑著又開口“郎君可是有什麼悄悄話,只能跟我一個人說。”

餘半聽著那門關上了後,確定沒有別人了,才開口“輕鳶姑娘倒是清閒,都快沒命了,還這麼有閒情逸致”

聞言,輕鳶臉上的笑意乍然消失,有些不解的看著餘半“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餘半走過來,從胸口處拿出來一個小袋子,從裡面抽出來一根極其細的銀針,朝輕鳶這邊走了過來。

輕鳶原是嚇了一跳,往後退了退道“你要幹什麼?”

“這話是什麼意思?還有我要幹什麼,接下來就讓這銀針來為大當家的解答吧!”說著餘半將那枚極其細的銀針插進點心裡。

輕鳶不解的看著他的一系列操作。

直到看見那支銀針,從尖部緩緩變成了黑色,她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睛。

聲音顫抖“這…這不可能…這絕對不可能…”

“桃兒…可是從小陪我長大的貼身丫鬟,我把她當妹妹,她…怎麼能…怎麼可能”輕鳶眼神呆滯的看著那盤點心。

“可能?大當家的,人在利益面前都是奴隸,別人若許諾她一世無憂,你猜她會留下繼續做丫鬟嗎?”餘半諷刺的笑了笑。

“…”良久輕鳶都不再說話。

餘半收了那銀針,看著輕鳶,輕鳶的情緒逐漸緩和了些。

餘半再次開口發問“想起來是誰要殺你了嗎?”

輕鳶看向他,許久都沒有說話。

餘半有些急了,拉過凳子,直接坐了下來,耐心的分析道。

“你還記得你爹是怎麼死的嗎?”

“你怎麼知道?”輕鳶沒有回答,而是直接發問。

“你先別管我怎麼知道的,要想知道是誰想殺你,你現在就只回答我的問題。”

聞言輕鳶點了點頭,開口道:

“我爹是病重而死的…”

餘半笑了笑,問道“現在,你信嗎?”

輕鳶握了握拳頭,從前她是真的相信的,只是如今,被餘半這麼一說,她頓時覺得,這件事一定另有隱情。

她搖了搖頭。

餘半繼續問“你覺得你爹死了,誰能得到最大的好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