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些時候,聽著廊道里面傳來腳步聲,接著花娘的身影越來越近,花娘過來看著喬可溫說“可想好了。”
喬可溫點了點頭,花娘笑了笑“我看啊還是這位喬姑娘的覺悟比較高,認得清形勢”說著她的腳步開始往前走,走到何晚那邊,看向那似牢獄的地方朝裡面說“怎麼樣,你,可想好了?這是最後的機會了。”
何晚望過來,她眼神裡有些許的不願,但是她知道,要想從這裡出去,她現在也只能相信喬可溫,袖子裡的拳頭微不可察的握了握,勉強揚起一抹笑道“我想好了,我跟你走。”
花娘笑了笑,眼神中多了幾分得意,轉身面對著鐵柵欄裡面道“早如此的話,又怎麼會受這麼多罪。”說著,從腰間拿出兩把鑰匙,依次把兩個人的鎖開啟,看著兩個人道“既然決定好了,那就跟我走,接下來就聽我安排。”
兩個人跟在花娘身後,順著隱藏的臺階直接通往月滿樓。
花娘招呼了兩個姑娘,回頭看了看喬可溫二人道“把她們兩個帶下去梳洗一下,待會兒把她們帶到我面前。”
那兩個女子欠身道“是”,隨後便朝喬可溫和何晚走了過來,道“姑娘跟我們過來”
花娘囑咐完就走了,喬可溫兩個人就跟在那兩個姑娘身後走了,走到一個屋子前的時候兩個姑娘開啟了木門,做了一個請的姿勢。
喬可溫與何晚互相看了一眼,一起走了進去。
剛進門,那兩個姑娘就關上了門。
屋子內有一處屏風,屏風後面冒著熱氣,兩個人走到這裡就停下來了,後面的一位婢女開口道“兩位姑娘先行沐浴吧!稍後會送新的衣裳過來。”
說完兩個人就退下了。
喬可溫走到屏風後看了一眼,屏風後面是一個很大的池子,池子裡的水顯然是熱的,池子上方飄起了一層煙霧,池子上面灑滿了花瓣,喬可溫抿著唇沒有說話,何晚走了過來,看見這個大池子的時候也是一驚,她抬頭看了看喬可溫問道“喬…公子…這…”
喬可溫立刻轉身走到了屏風前面,背對著屏風,看的何晚也是一愣。
屏風後面,何晚只能看到喬可溫模糊的背影,只聽喬可溫道“姑娘沐浴吧!喬某先行迴避”說完整個人就加快腳步往內室走去。
內室的佈置很簡單,房間沒有窗戶,只有一張簡陋的木質床,一個梳妝檯,喬可溫用手抹了一下床側面的木稜,思索了一會兒,坐了下來。
沐浴過後,緊接著,外面兩名婢女就走了進來,帶著兩個人去梳妝打扮。
兩個時辰後
月滿樓正廳,賓客們舉杯歡笑,臺下一片吵鬧,剎那間,空氣忽然安靜下來,只見臺上不知何時已經登上了兩位美人,美人足尖輕點,鈴鐺隨風而動,發出悅耳的聲音,纖細的手腕,飄蕩的衣襟,動人動心,臺下的賓客無不目視臺上,就連在大廳裡走著的小二都駐足觀望。
只見那臺上一紅一黑,一冷冽一柔情,紅白相襯,倒是有幾分俠氣,兩人正向臺中間緩緩走過來,接著,那抹黑色的身影坐了下來,輕撥手中的琴絃,悅耳的音樂聲讓賓客們從剛才愣神中緩了過來,但依舊死死看著臺上的兩位絕色美人。
黑衣姑娘繼續撥動琴絃,紅衣姑娘應聲而舞,似獨放的彼岸花,柔軟嬌媚,這樂舞雖算不上此間最上乘,但在這繁華的城中也算是數一數二的。
餘半晃動著酒杯,眸色深深的往臺上黑衣人那裡看了眼:“喬喬,你可真是…”。
酒罷,舞罷,樂罷。臺下人還沉醉在歌舞聲中,餘半放下酒杯,徑直走向了別處。
另一邊,花娘看著剛從臺上下來迎面走來的兩個人,笑著迎過去:“你們倆啊!真是好大的驚喜啊,一瞬就成了我們月滿樓的頭牌姑娘啊!”她的聲音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