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念上前半步,抬頭吻了吻餘半的下頜,抽離了那被餘半壓在臉頰上的手,伸手主動褪去了自已的外衣。
又伸手試圖去觸碰餘半的外衣。
伸過去的手,瞬間被餘半捉住。
餘半將沈念抱了起來,放在了桌面上,他抬著頭,望了望沈念有些朦朧的眼睛。
沈念低著頭,主動獻上了自已。
沈念會覺得自已有些荒唐,但他甘願沉溺於其中。
或許是不再受喬可溫身份的束縛了,也或許是長久埋在心裡的種子,已經開花長大。
這一晚,他很大膽。
翌日
一早,餘半很早就醒了,沒折騰太久,因為沒有人替沈念去授課了。
天還未亮,餘半將被角往沈念那邊蓋了蓋。
輕輕的吻了沈唸的額頭,他眼中滿是憐惜與不捨,就那樣看了沈念一會兒,輕輕的說道:“等我回來,沈念!”
說完,轉過頭走了。
聽著木門輕緩的關上後,沈念慢慢睜開了眼,他朝門口的方向看了看,心裡有些空,環境也變得十分冷清。
他伸手碰了碰身旁的位置,那個位置還帶著餘溫,只是人已經不在了。
此刻,他真想餘半永遠待在這裡。
後夜,他沒有再睡了,睹物思人,他看著餘半拿過的那本書,來來回回翻看了好幾遍。
餘半回到了軍營
進門等來的不是別的,而是自已爹的一通罵“去哪兒了,你手下的兵崽子,你自已不管,倒是自已跑出去逍遙自在了。”
餘半諂媚的笑了笑,拉起餘燁的胳膊,往營帳裡面走。
底下的兵們看著素日來都不怎麼笑過的餘小將軍,詫異道“餘小將軍,腦子被驢踢了??”
另一個兵跟她一樣詫異,看著消失在營帳外的兩個人,吐了果殼看著那兵道“要不…你去問問?”
“我可不去招惹那活面閻王”那個大膽的兵看向另一個兵。
他瞧見那人手裡拿著什麼,嘴裡還嚼著什麼,頓時就不樂意了,手伸到那人面前“你吃什麼呢?給我來點。”
那人又一把將手裡剝了好的果仁一把放進嘴裡,咀嚼著看向大膽兵“不巧,剛剛沒了。”
大膽兵無語的看著他,面無表情的轉過頭“我舉報你,偷吃東西”
是了,餘半手底下的兵,他不允許他們在訓練的時候吃東西。
那人又嘿嘿一笑,攤開手送到大膽兵面前,笑道“哪能吃獨食嘞,給你給你。”
送出去後還拍了拍手。
營帳裡
從餘半回來餘燁就覺得這兒子有些不對勁,跟被人掉了包似的。
特別是餘半上前來拉他胳膊的時候,誰知道他那時候的反應啊,他還以為這兒子闖出了什麼禍出來。
餘燁盯著餘半,眼神裡有些探索。
“爹,你病了?”餘半被盯得不舒服,口無遮攔道。
“你小子,說什麼呢!”
“你看起來不太正常”餘半開口。
“要不你去外面問問,看看今天不正常的人是誰”餘燁沒好氣道。
“說罷,是不是又闖什麼禍了!”
不是餘燁多疑,而是他這兒子從三年前忽然跟變了個人似的,那三年,說他是個冷麵閻王都不足為過。
所以士兵們私底下戲稱他為“活面閻王”
這餘燁是知道的,他聽到了也沒生氣,倒是覺得挺符合他兒子如今這形象的。
餘半無語的看了自家爹一眼“…”
“你這表情,你吸誰陽氣了?”老爹又開口問。
你咋知道,還吸了不少。
餘半心裡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