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你說吧。”付青衣翻了個白眼,想看看這個趙闊能說出個什麼名堂。

“咳咳……那我就直說了!”趙闊調轉身子,看向金色雲彩之上的鐘離牧月,而後快速的回想腦袋裡面的傷心事,等情感醞釀得差不多之後,這才悠悠開口。

“仙子,我叫趙闊,我已經在天星幫呆了整整三十年,三十年前,我還是一個疏闊少年,可是三十年之後,我只不過是一個內心滄桑的中年人罷了。”

“這三十年來,我每時每刻都會問自已,我活著有什麼意義?我為什麼要活著?我沒日沒夜的問自已,可是始終得不到一個答案。”

“看著鏡子裡面蒼老的自已,我滿心的無奈,滿心的痛苦和悔恨,我怨恨自已蹉跎了時光,浪費了大好的年華,若是能再來一次,我或許會過上有意義的人生吧,但這一世是不可能了!”

“我本以為我這一生都會在無意義中度過,可是直至見到你,我才明悟,原來我的人生是有意義的,我之所以哪裡都不去,在這個地方待了半生,原來就是為了等到你的到來。”

“我的世界本來是昏暗的,可是當我見到你的那一刻,我便知道,我的世界開始變得明媚起來,開始煥發勃勃生機,昏暗的底色也漸漸被絢麗的五顏六色取代!”

“仙子,你就是我人生的全部意義,請讓我追隨你吧,請讓我……”趙闊越說越激動,聲音也越來越大。

“好了好了,住口,要打就打,不打就滾下去,嘮嘮叨叨,沒完沒了,真是煩人!”付青衣翻了一個白眼,他本以為趙闊會說出什麼驚人的臺詞,結果不但不驚人,反而很雷人。

“我還沒有說完,等我說完再打吧!”趙闊瞪了一眼付青衣之後,繼續回想自已的傷心事,等情緒又一次醞釀到位之後,他再次看向金色雲彩上面的鐘離牧月。

“我……”

“滾!”

付青衣不可能再讓趙闊廢話下去,於是上前幾步,面無表情的將趙闊拎起來,就像是拎小雞似的,隨後將其高高舉起,扔向下方的人群。

“不行不行,我還沒有說完!”趙闊就像是發瘋似的,來一個鯉魚打挺,從地上站起來之後,又想要衝到擂臺上去。

到了這一步,即使付青衣能忍下去,其他人也不可能繼續忍耐下去,於是便有人暗中偷襲,一拳轟出,直接就把趙闊打暈過去。

在接下來的一個時辰內,又有三十九人依次登上擂臺,他們的修為高低不等,有的只有開脈境,而有的卻有煉血境的修為。

付青衣並未動用修仙者的手段,對面的敵人處於什麼境界,他便動用相同境界的戰力,是以一路打下來,雖然人人都在吃驚於付青衣的實力,可是他們並未感到恐懼震驚。

這也正是付青衣想要的效果,如果每一個上臺的挑戰者都被他一掌拍飛,那麼久而久之,在巨大的力量懸殊之下,就再也不會有人願意上臺發起挑戰。

但只要付青衣表現得恰到好處,既不算很強,也不算很弱,並且每一場戰鬥都是堪堪拿下,那麼就會給這些人營造出一種錯覺,讓他們誤以為只要再加把勁,就能順利拿下付青衣。

在這種錯覺中,越來越多的修煉者上臺挑戰付青衣,又過了一個時辰之後,挑戰人數已經激增到九十多人,可是無論上場之人修為如何,最終都會被付青衣拿下。

隨著時間的推移,他們再也不敢小看付青衣,最起碼已經把付青衣當做一個強勁的對手,而不再是那個低他們一等的臭乞丐、天煞災星。

“讓我來會會你!”王權再也按捺不住自已的怒火,大步走上擂臺,隨後拔出一柄閃爍寒光的寶劍。

“你我之間的恩怨,早就結束了。”

王權只是一個煉肉境武者罷了,太弱了,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