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禮堂看著新生進行分院,艾薇拉將視線轉移到分院帽上。

鄧布利多校長說是分院帽看到了她的思想,所以才會被確定為預知者。分院帽只能看到她當時所想,卻不能看到她所知的劇情,那如果她戴上分院帽想劇情,由分院帽轉述,是不是就可以了?

鄧布利多校長肯定還有很多其他方法能夠探查到她的記憶吧,但是他卻什麼都沒有做,是知道方法都無用還是不信任她所想是真實的呢?

艾薇拉看向教師席的中間,鄧布利多正笑眯眯的看著新生,似乎是感受到她的視線,鄧布利多轉頭向她看過來,並笑著點了點頭。

艾薇拉假裝沒看到的移開目光。

既然他不問,她就保持沉默。

轉動著手腕上的手錶,艾薇拉想起拉文克勞德冠冕,那個魂器。

她在家的時候嘗試把知道的魂器都寫下來,卻只能寫下她見過的冠冕這一個而已,其他的魂器即使她知道卻怎麼也表達不出來。

她猜想這種限制似乎是要在她親眼見到後才能解除。

分院結束,晚宴開始。

艾薇拉託著下巴沉思,完全沒有注意到周圍已經開始熱熱鬧鬧的進餐了。

伊莉絲和塞德里克已經習慣,艾薇拉總是會時不時的出神發呆,沉浸在思緒當中什麼也影響不到她。

伊莉絲將食物給艾薇拉放進盤子裡,正打算叫她回神吃飯,就瞥見格蘭芬多長桌上一個男生一直伸著脖子向這邊望。

她問坐在旁邊的喝南瓜汁的塞德里克:“塞德,格蘭芬多那個長脖子是誰啊?他好像在看我們。”

塞德里克抬眼看去,一眼就看到了伊莉絲說的長脖子,差點將剛喝的南瓜汁一口噴出來。

伊莉絲說的簡直不要太形象,在所有人都在埋頭吃飯和周圍人聊天的時候,只有他一個人仰頭張望著,屁股估計都離開凳子了,脖子伸的長長的恨不得伸到赫奇帕奇桌子上。

塞德里克放下杯子:“那是四年級的奧利弗伍德,就是讓艾爾經常去看魁地奇比賽的那個人。”

說完挑挑眉。

“哦~那個人呀~”伊莉絲一臉我懂的表情。

兩個人意味深長的相視一笑。

即便知道奧利弗伍德是在看誰,伊莉絲和塞德里克也並不打算幫他提醒艾薇拉。

艾薇拉一年級就被這個小子盯上了,他們可不願意就這樣輕易的讓他把自已的朋友拐走。

“嗨,萊恩,假期過的怎麼樣?”伊莉絲笑靨如花對坐在艾薇拉對面吃得正香的高大男生問。

男生沒想到伊莉絲會主動和自已搭話,有些害羞又有些想要表現地挺直腰板和伊莉絲吹噓著自已的假期生活的精彩,伊莉絲眼看著男生正好擋住了奧利弗看向艾薇拉的視線,開心地鼓掌:“好厲害啊~”

這時候塞德里克從伊莉絲的身邊起身,端著盤子走到了艾薇拉旁邊,笑著和她身邊的女生換了位置。

“艾爾,晚宴開始了,給,都幫你拿好了。”

“哦,”艾薇拉這才回神,衝塞德里克露出一個微笑,接過盤子:“謝謝你塞德。”

她正好餓了,塞德里克給他的盤子上都是她愛吃的,馬上就低頭吃起來。完全不知道兩個朋友做了什麼小動作。

格蘭芬多長桌上,奧利弗見艾薇拉被擋住,懊惱的收回視線。

今天在列車上,他聽到路過的赫奇帕奇學生說今天是艾薇拉的生日,還聽說塞德里克昨天在她家為她慶祝生日的事。

他知道塞德里克,一個經常出現在艾薇拉身邊的男生。

在列車上他很想找艾薇拉確認是不是真的,又不知道為什麼要去確認。而且,如果今天是她生日,他還沒有準備禮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