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柯南又進行試探,得知日下曾經採訪過夏帆小姐,而岬先生也透露三個星期前有一把總鑰匙不見了,正好是採訪之後。

正好日下寬成採訪了夏帆小姐,正好採訪之後鑰匙又不見了,又正好晚宴進行到一半隻有他突然離席,那麼多巧合,就沒有可能只是巧合了。

服部平藏神遊天外,記性不差的瑪麗則在思考日下的所作所為有沒有秋吉美波子在背後推波助瀾。

日下寬成知不知道秋吉美波子的真實身份呢?

怕是不知道吧,她若不是注意到15年前船長桌上的那個相框,都不會聯想到她會和船長有關係。

毛利小五郎回憶日下寬成的身型,突然覺得日下寬成的身高體型似乎和他之前瞧見的嫌犯相似。目暮他們決定去詢問日下寬成,因為他最有嫌疑。

妃英理忍不住搖頭:“光靠身型來推測根本就行不通。況且為了他自已的不在場證明,他也同樣花費了一番心思。”

雖然是錄音,但只要找不出證據,就只能夠認可‘日下寬成在案發時間正在房內與秋吉美波子通話探討劇情內容’這個論述。

日下寬成已經做好了不在場證明,而且用的還是郵輪上的座機,完全可以從櫃檯把通話記錄調出來。他和美波子小姐從10點開始大概聊了三十分鐘左右。

本堂伊森注意到日下房間內,他的揹包口袋處夾著一張照片。似乎是一個小男孩和船員的合照。

想到那位發現船長已死亡的船員......眼裡若有所思,莫非日下寬成與那位船員......倒是和秋吉美波子一樣。

都是為了報仇啊。

優作看著自家兒子的神情,瞭然一笑,看來小新並沒有被說服啊。

警察們和毛利小五郎告辭後去拜訪了秋吉美波子,而日下寬成的不在場證明也得到了證實。日下寬成的不在場證明成立了。

“如果那兩個人不是共犯的話。”伊達航叼著一根牙籤,似笑非笑:“就算不是合謀殺人,也可以是輪番單獨行動。”

就可惜日下寬成的眼力確實不行,挑中的人卻反利用了他一把。終日打雁反被雁啄了一口,若日下寬成知道自已謀害八代家父女的過程比自已想象中更加複雜,怕是臉色會很精彩。

毛利小五郎一反常態,沒有嬉皮笑臉或者嘮叨不停而是皺眉沉思著什麼。

毛利小五郎有些意外,但似乎也預料到了:“他也同樣在懷疑了。”

男子與男子若是陌生人,擦肩而過的時候不用避諱。唯有女子,當與男子擦肩而過的時候,或是不自在,或是出於禮節,或是防備,會稍微背過身,微微傾斜走過,這是一種本能。這或許喚醒了那個毛利小五郎的回憶,讓他心裡越發疑惑,遂起了疑心。

回到604號房,一位鑑證警員報告說屍體附近的地板上有紅褐色液體被擦去的痕跡。

“雖然顏色很像,但沒有檢測出血液反應。”優作眼鏡微微反光:“不是血跡啊......

偽造成血跡?還是隻是果汁倒下的痕跡?是意外還是巧合?

靈光一閃,降谷零瞪大眼睛:“hiro你剛才說過貴江社長倒下的角度不對,而剛剛鑑證組也證實了被擦拭掉的不是血跡,難道之前日下寬成用匕首刺向的人不是...”等等,那日下打的那一通電話,又是怎麼回事?真正的貴江社長當時又在哪裡?

疑惑彷彿得到了解決,但隨之又有更多的問題出現了。

餐廳裡,柯南找上了秋吉美波子。他有問題想再詢問清楚。柯南想要知道通話情況是怎樣的。

秋吉一邊折起了餐巾一邊回答:“他只是在念故事,而我負責聽而已,如果中途插話的話他會生氣的。他會說‘請安靜地聽’之前也發生過這樣